陆安生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虽没明说是姜松柏偷了他的东西,可明眼人都能听得出来他的意思。
姜松柏白了一张脸。
“陆安生,你不能仗着你是丞相之子,身份高我们一节就胡说八道!”
他咬咬牙,暗暗瞪了看戏的萧泽一眼。
这下,他总算是知道萧泽为何这般淡定了!
感情这些诗词歌赋,根本就不是他作的!
是他拿陆安生的东西来骗他!
姜松柏还算有点脑子,他不可能现在将萧泽给扯出来。
于是只好死咬着诗是他先作出来的说事。
“我与陆兄离得近,陆兄一抬眼就能见到我写的东西。”
姜松柏隐下心虚:
“反观我,若是去看陆兄的东西,势必会被人发现。再说了,若是我抄袭陆兄的东西,怎么会比陆兄先写出来?”
“呵。”
陆安生气笑了。
他冷眼看着姜松柏,表情并无多变,可明眼人还是看出他是生气了?
“你的意思是,我抄袭你?”
“难道不是?”姜松柏不服气。
他看不上陆安生这般高高在上的模样。
陆安生睨了他一眼。
“你还不配。”
见两人斗嘴一来一往,夫子们对视了几眼。
显然,这情况一时他们也无法做判断。
毕竟一个是丞相之子,一个是侯府之子。
都不是他们能够惹的。
虽然,陆安生平时表现有目共睹,他们更加相信他。
可毕竟,这是姜松柏先做出来的。
夫子为难时,陆安生直接给了一个解决方案。
“我作这首诗时,乃去年中秋所做,当时山长也在。”
“请来山长,便可证我清白。”
陆安生说完,几个夫子也觉得可行,于是便命人去请山长。
半炷香的功夫过去。
仆人才匆匆赶了回来。
“山长正在招待贵客,一时半会,出不来。”
见状,姜松柏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只怕山长不想亲自拆穿某些人的谎言,所以才不来。”
姜松柏挑眉,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陆兄找不着证人,我可找得着,前些日子我与同窗好友共饮,这诗是我当场所作。”
“他们皆是人证!”
他说着,指了几个人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