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还真有点担心刑肆能不能过得了荣女士那关。
豆包的环境适应能力比她想象中的好,一到新家就各种活蹦乱跳跑酷,刑肆回了趟嘉林别墅,把那两只小鹦鹉接了过来。
于是豆包没一会就开始逗鸟。
“这样会不会把鹦鹉吓到?”
于夏站在阳台上嘀咕。
新合小区的绿化做的很好,只是他们住的楼层比较高。
“说什么呢?”
身后,男生揽住她的腰,下巴搁在肩窝上,身上沉稳的苦艾味袭来。
“没什么。”
豆包追着鹦鹉的影子跑跳了好一会,发现够不着后就去咬沙发布。
阳台的落地窗隐隐折射出两个人的身影,一靠近就忍不住亲她,刑肆贴着她耳后的那块软肉,轻轻厮磨,眼底蕴着晦涩不明的情绪。
“为什么留着那张照片?”
他以为,分开的那几年,于夏再也不想看见他。
她轻声说:“你想知道吗?分开的那几年,我始终没办法忘记你。”
无论是青春期的暗恋,还是后来的美梦成真,她心里始终放不下。
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她的生活里不再有他。
但记忆里的人却没办法忘却。
刑肆对她来说,是初恋,更是喜欢了七年的人。
哪那么容易忘记呢?
他眼眸深沉,像化不开的墨:“你送的东西,我收到了。”
只是迟了三年。
“对不起,分手之后,我没再去过芳姨那里,以为你不要我了,所以那段时间,总是避免去那些跟你有共同回忆的地方。”
于夏心尖颤了一下。
那时候沈佳约她去咖啡店,说出刑肆要去加州的事情的时候,她是有生气的。
为什么瞒着她?
但很快又为他感到开心。
杜阿姨和刑屹哥都在那边,他去了加州一定会很开心。
更何况,她在高中的时候就知道刑肆姚出国留学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来了南大。
她当然想跟他在一起,但更希望他可以去追寻自己的理想。
他说过的,他们都要活出自己想要的人生。
刑肆回国后去过芳姨那里几次,那天芳姨打扫仓库,才想起来角落里的那个盒子。
是于夏临走前托她给刑肆的。
芳姨看了半晌,才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其实不是,大二那年的寒假,芳姨给他打过一通电话,说是外公想吃芳姨做的辣酱,让他带一坛回宜市,顺便把盒子给他。
但那个时候,他已经在前往加州的飞机上了。
盒子里是一把雨伞和一张c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