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皮跳了一下,立即往回走,手忙脚乱地按下开关,眼见电梯门就要合上,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进来。
被夹住了一瞬后,电梯门缓缓松开。
于夏瞪大眼睛,刑肆走进来,指骨上一片红,他却没在意,眼神朝她的方向看过来,直接把人摁到墙上。
整个人都被他禁锢住,随即挤进她的腿间,于夏被迫挺起胸膛,下一秒,那张脸咻然在她眼里放大。
一个几近粗俗、疯狂的吻落下来。
他的攻势强硬又霸道,舌尖扫过她的贝齿,被迫张开嘴。
大手在她后腰绕过半圈,恰好电梯打开,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是负一层的车库。
她被人抱起来,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耳畔,所到之处热的不行。
后背再次抵上墙壁,指骨沿着脊背往上,托在她脑后。
暴虐又温柔。
于夏有些呼吸不过来,往后躲,却躲不掉,刑肆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两下,像是报复。
她大脑缺氧,整个人晕晕乎乎地,忍不住往下掉。
身体被人托住,湿热的气息沿着脖颈往下,在锁骨上吸吮。
“嘶……疼。”
她忍不住喘气,好一会才恢复力气,连忙把人推开。
于夏靠着墙壁不停地喘气,刑肆抬手擦了擦唇瓣上的水渍,目光停留在她脸上:
“下午就不该放你走。”
于夏缓过来,抬头看他,忍不住骂:“刑肆,你神经病。”
她这骂声毫无攻击力,男生再一次上前,于夏转身就要跑,却被人抓住,揽进怀里:
“嗯,我是有病,只有你能治。”
她立马挣扎:“别碰我。”
刑肆把人摁住,缓缓开口:“下午的事情罗师兄跟我说过了,是我不好。”
他明明看出来她情绪不对劲,却没有多问,放任她一个人走掉。
于夏鼻子一酸,眼泪啪嗒掉下来。
她当时是想跟他说,可是看见那个女生从刑肆车上走下来时候,她整个人就像失去了力气般。
特别是两个人之间的称呼那么亲密,她想说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对不起夏夏,是我没保护好你。”
他要是早点过去就好了。
“那个人,他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他指的是喻初,知道这件事后,他把附近的监控调了出来,虽然是老小区,但因为要拆迁,施工方在周围安装上了监控。
刑肆警告了他一番,如果再敢骚扰于夏,他会保留证据,以性骚扰起诉他。
喻初瞬间清醒了,他是家里的独生子,为了培养他几乎是花费了整个家庭的心血,就连他爷爷退休后都准备动用关系,让他一毕业就安排进体制。
只是他本人对这些东西非常不屑,觉得凭自己能闯出一片天地。
刑肆抬手给人擦眼泪,声音半哄诱道:“夏夏,我没追过人,也很少在谁面前低头,总觉得自己对你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