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会重刷很多次。
丧尸出现的那一刻,刑肆会下意识地捂住她的眼睛。
于夏无奈,拍开他的手:“我都看过好多遍了,根本不怕。”
“是么。”刑肆直接把人抱到腿上,环住她的腰:“我怕。”
“所以,得抱紧点。”
又在趁机占她便宜。
雨夜,月光透过云层淡淡地洒进窗户。
房间里是低沉的嘶吼声,以及淡淡的喘息。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塑料片,抵在唇角咬开,戴上,于夏整个人差点虚脱,黑夜里,只能看见他漆黑深邃的眼睛,和两排细密的睫毛。
她推开他的胸膛,翻过身,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好在刑肆及时把人扶住。
“再来。”他声音好听地让人没法拒绝。
于夏眼睛都红了,手指握成拳在他身上狠狠捶了一下:“丧心病狂!”
“骂我?那就是还有力气。”
他扶着于夏的身体翻了个身,打算换个姿势。
女生终于服软:“我错了,明天还要赶飞机。”
刑肆从她身上起来,从床头摸了根烟含进嘴里,点燃,打算抱着于夏去洗澡。
她烟瘾犯了,哑着嗓子对他说:“给根烟。”
刑肆动作一顿,一时分不清她是在开玩笑。
他之前的确在于夏身上闻到过烟味,却怀疑是不小心沾上的。
想起雪莉那天对他说的话,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抽烟的确是释放情绪的一种方式。
但不适合她。
他抬手摁灭在烟灰缸里,低头渡了一口给她。
男士香烟更加呛人。
于夏忍不住咳起来,刑肆趁机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警告道:“以后不许抽烟。”
她没力气了,几乎是任人摆弄:“知道了。”
“如果明天地球毁灭,我想和你一起散步。”
次日晚上,飞机抵达香港。
刚出机场,许际洲就在等着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忙着筹备婚礼的事情,大到宴席规格,小到婚礼现场的鲜花摆放,他都亲力亲为。
刑肆拍了拍他的肩膀:“先恭喜你了,兄弟。”
许际洲非常有默契地跟人碰了碰拳,可怜兮兮地问他:“真不打算当伴郎啊,小爷这么大就跟你关系最好,阿肆,你就不想见证好兄弟的幸福吗?”
刑肆哼笑一声,挑了挑眉梢,大手揽过于夏的肩膀:“没空,要陪媳妇。”
“……好吧。”他叹了口气,把人送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