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麻子媳妇也不喊了,扯出二麻子脚上的臭裹脚布往他和钱如花嘴里一塞。
挥起擀面杖就开干。
砰,砰砰……
嗷……嗷嗷……
只闻其人,不见其声。
村民们站在一边淡定吃瓜,不知谁递来一把瓜子,全都咔哒咔哒了嗑起来了。
时不时的还发出一声没有感情的劝架:“别打了,咔哒,打……咔哒……”
tui~
咔哒,咔哒……
瓜子皮满地都是,蛋蛋爷被挡在最外头,急得直抓头:“咋样了,咋样子。”
他个子矮,只能看见一颗颗脑袋瓜子,里面的是一点儿也看不见啊。
蛋蛋奶奶更是着急,挤又挤不过去,看又看不着。
有人拽了拽他俩的衣角:“上面看不见,蹲下噻。”
两人眼前一亮蹲下身子,哇塞~
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二麻子裤子还没穿上呢,钱如花被藤蔓绊住了脚,两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吱哇乱叫。
李月娥简直没眼看,一把薅住苏眠的脖领子,像拎小狗儿似的把她拎走了。
急得苏眠两条小短腿直蹬腿儿:“娘,让我再探探,再探探……”
李月娥脚步加快,一指头弹她脑门上:“这是你能看的吗?”
熊孩子!
突然,有人喊道:“呀,这不是药材吗?”
只见钱如花不远处的大树下,有个小背篓。
里面赫然就是李大夫家丢的药材。
里正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好哇,原来是你们俩偷的药材。”
二麻子被打的满头包,牙齿都掉了一颗。
他总算回过味儿来了。
难怪钱如花勾引他,原来是为了销赃。
他哭丧着脸,为自己辩解:“是钱如花偷的,她把药材背出了村想要丢掉,是她勾引我。”
“来人,把钱如花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押回村里,公开审判。”里正真是气狠了。
钱如花太恶劣了,偷药材偷人,无恶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