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着,有压力才有动力。
钱如花的话就像一把剑深深的扎在苏眠心上。
这个年代,女孩子不被重视。
是赔钱货,是贱丫头。
颠覆她的三观。
许多悲剧都是从性别开始,女性在这个年代没有说不的权力。
只要带个把儿,从出生那时起就注定高人一等。
可,凭什么呀。
苏眠的好胜之心就是从这一刻被激起来的。
她阴阳怪气的对着钱如花笑了笑:“不好意思,官家小姐我当定了,我今天把话撂这儿以后只要有我苏眠的在地方,你的儿子别想露出一丝光芒。”
“是龙,他就得给我盘着,是虎,他就得给我趴着。”
“只要有我在,我就是他的噩梦,别说秀才我让他连童生都考不上。”
“你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苏眠霸气的放完话,拉着李月娥大步的进了学堂。
转身瞬间换了一副笑脸,脆生生的朝夫子喊道:“夫子,眠眠来上学啦。”
钱如花惊的目瞪口呆,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待她回过神,只能无能的谩骂:“贱人,贱人你居然敢诅咒我儿子,我儿子将来定能考上秀才,成为状元,你算个什么东西贱丫头一个,你还能科考不成?”
她真是被苏眠气糊涂了,女子自古以来就没有科举的先例。
苏眠大放厥词,差险乱了她心境。
钱如花回过神后,摸了摸苏金宝的脑袋:“儿子你要给娘争口气啊,千万别被那小贱货比下去,知不知道?”
“娘,知道了。”苏金宝没什么底气的应了一声。
“好了,快进去吧。”
每年开春,都会有新的学子送入学堂。
今年学堂里,一下子多了好些人。
大家手里有了银子,纷纷把孩子送到了学堂里。
夫子看着坐的满满当当的小豆丁们,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好,很好哇……”
全是好苗子啊,国家未有望啊。
夫子对新生总是给予希望,再三看了看这些娃娃,他拿起了书本念了起来:“人之初,性本善……”
底下的小豆丁也跟着摇头晃脑:“人之初,性本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