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会去年捐出去的资金,大概7亿多点。今年捐10亿的话,等于多出3亿的资金可以运作。这钱就算给了楚向前这个外行,都能玩出很多花样。让布里奇去操控,安全的手法,少说也能获利一两千万港币。冒点险,千万不难。心黑点,上亿都不是不可能。而且布里奇把捐款数额从7亿增加到10亿,等于把蛋糕做大,不会妨碍到其他董事固有的利益。布里奇自己又能在这3亿资金产生的利益中拿走大部分,剩下的分给其他人,大家都不会有意见。董事会主席拿大头,向来都是潜规则。不过,想捐出10亿,可不是布里奇说捐就能捐的,这需要提高马会今年的盈利。布里奇脑子一转,随后目光看向楚向前,拉着他嘀咕一句。“楚,马会今年应该会增加一百个会员名额,你作为马会资深会员和遴选会员之一,可以推荐3个新会员入会。”楚向前一愣,还以为布里奇这是给自己点甜头当回报。马会在港岛的影响力毋庸置疑,会籍备受尊崇,说是身份的象征没人会怀疑。可想成为会员难度可不小。不说资产、名望、赛马的硬性要求。谁能入会,得由200人组成的遴选会员推荐,也就是说,即便你是会员,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格推荐新会员。而且即便有遴选会员推荐,每年入会的名额也有限,大部分年份里,往往都只有几十个名额。布里奇一下子给了楚向前3个名额,确实可以让他用来送人情。而且只要他把名单报上去,就必然能通过。否则不仅布里奇得倒霉,其他反对的人,也肯定会被楚向前记恨上。而且瑛国籍的董事会成员,反而更容易被他报复。找诺顿当中间人,七万英镑,足以让唐宁街某个身份不低的人,帮他出气。但楚向前没高兴几秒,布里奇继续说道,“楚,你推荐的人,最好都有好马。要是有新马儿像‘冠军骑士’‘乌骓’就最好。实在找不到这么好的马,也得是能在港岛赛道上夺冠的那种。”楚向前一听就怀疑起来,沉默几秒,大概猜出这家伙的心思。不过,这对自己来说也是好事。布里奇的想法很简单,多出100个会员,等于多出100个马主会让自己赛马参加今年的各项赛事。竞争越激烈,观看的民众就越多,参加马会博彩的人也就越多。但这里面有个问题是,寻常冠军每场比赛都有,算不上稀奇的事。想把赛马炒的比往年更热闹,那就得有打破记录的赛马出现。所以这就需要楚向前帮忙。而对楚向前来说,马会增加100名会员的消息发出去,肯定有更多人希望买一匹好马,自然也就炒高拍卖会的拍卖价格。而且这次拍卖的马儿里,有马儿在港岛跑出个冠军,甚至打破记录。楚向前不仅能赚的更多,也提升了拍卖会的品牌价值。楚向前想了想,拉着布里奇低声说道,“今年我的人在沙漠绿洲里,还真找到一群非常不错的阿拉伯马。要不是得压着拍卖数量,今年我至少会运一两百匹,各方面表现都上好的阿拉伯马回来。”布里奇眼睛一亮,楚向前说马儿好,那就一定不会错。一瞬间,布里奇就想着,把今年拍卖的40匹阿拉伯马全买下来。一旦有一匹在港岛跑出个冠军,一转手就是十几倍的盈利。剩下的39匹,也会受到中东土豪们的吹捧,加价几成转手一卖,又是两三百万美元的利润。或者留着那匹冠军马,把其他39匹卖掉,不仅能赚回大部分拍卖所花的资金,说不定还能在英格兰三冠王里,拿个冠军回来。那就又是几倍的盈利。就算在英格兰的冠军赛上,只是跑出前三,对中东土豪来说,那匹马也值得土豪们花好几百万美元,买回去配种。等于不管怎么选择,都有的赚。楚向前自然没那么大方的,让布里奇他们赚走大笔、大笔的美元。回头就找人暗地里告诉,今年来参加拍卖的沙漠王子们,这批阿拉伯马的表现,比往年的马儿都要好。两边不断出价的话,随随便便就能多赚几百万美元。布里奇再次询问一句,“楚,你真没看错?”楚向前心里暗乐,嘴上却不客气的说道,“爱信不信。不过,这次不管是阿拉伯马、还是汗血和纯血,都是40匹。你一个人可吃不下这么多阿拉伯马。而且你得明白一点,中东土豪们这几年,对从我手里买走的阿拉伯马是越来越喜欢。你就算拉上哈德尔、葛白他们,也不见得能全买下了。”布里奇却嘿嘿一笑,瞬间明白楚向前的潜意思,“没问题,不就是想借着我和哈德尔他们,为你今年拍卖的马儿抬价嘛!要是我们帮伱在汗血马和纯血马的拍卖上,抬高了比前年拍卖所得多出几百万美元的话。,!你能不能暗示我们,到底是哪一匹阿拉伯马?”楚向前白了布里奇一眼,暗箱操作的事,一旦做了,说不定哪天就会暴出来。最后损失的还是自己。眼看楚向前伸手示意自己可以滚蛋了,布里奇无奈摇摇头。知道说再多,楚向前也不会暗示自己,毕竟换成自己是他,也不会这么无脑的因小失大。再说,竞争的越厉害,对楚向前越有利。更别说,知道这四十匹阿拉伯马里,有楚向前看好的马儿,其实已经算是拿到答案了。否则今年他们这些牌友会的人,肯定一门心思全放在汗血马和纯血马的拍卖上。而且不用想,今年的拍卖,竞争肯定比前年,大前年都激烈。楚向前去年借口说,没找到好马这一点,本身就是对外明说,今年的120匹马儿,在他眼里都是好马。而他底气则是,连续两年,从他手里出现英格兰三冠王的马儿。加上前三次参加拍卖的马主,这两年里没人跳出来说,自己买到的马儿是水货。那些东南亚的马主,多多少少能在本国的赛马赛道上跑出前三,甚至仅仅只是上赛道,参加本国的冠军赛,已经说明楚向前卖的马儿不差。跑不出冠军,很多人往往觉得不是自己的马不行,而是骑手、驯马师不行。这可不是胡扯,楚向前手里拿出来拍卖的马,实力本来就比现实世界里,绝大部分同类马出众。否则拍卖时马主人请来的专业人士,又不全是瞎子,所以马主越会觉得自己的马没问题。送走布里奇,楚向前对着叶孝礼说道,“尽快搞定柴湾码头剩下的工程,我这边有个大项目等着你。不过,到底能不能中标,得看你手下设计师的真本事。要不然,这次的项目就算有我给你说好话,其他股东也不会给我面子,而损害他们自己的利益。”叶孝礼听完,激动的声音都结巴起来。能被楚向前说成是大项目的工程,至少比柴湾码头的项目大。一想到柴湾码头,这两年半里,前前后后投入了五千万港币,叶孝礼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即便只是10的利润,那也是500万港币。码头的土地拿下后,楚向前一开始预估得花四千到四千五百万港币。只是项目2年半,人工、建材和自然损耗,让楚向前不得不先后两次增加资金。这还是让‘明大’做主承包方,楚向前能随时查账,压着明大的利润。否则至少又得增加500万,才能顺利完工。而明大经过码头工程、钻石山环球乐园,九龙马场高楼三个大项目的历练,实力确实是一年一个台阶。现在公司的硬实力,在港岛绝对比那些,只会建大楼的建筑公司强一截。当然,新酒店的主体,肯定花不完1亿港币。差不多三四千万,就能建成,剩下的基本上全是超豪华装修,和员工培训的开支。否则楚向前即便愿意,何赞元、何潮笙、郑雨桐和布里奇也不会拿出一亿港币,就建一栋大楼。楚向前也不管叶孝礼今晚是否会激动的睡不着,上了张天志和周比利的车,“过海去佐敦。”张天志和周比利立马明白,这是去找琳达和艾丽莎姐妹俩那边住。回港岛了,楚向前自然少不了安抚琳达、艾丽莎和郑素芬。不过他现在最想看看,琳达和艾丽莎得知天竺被天朝狠狠揍了一顿后,对天朝的态度怎么样。却不想两个女人不仅不在乎天竺大败的事,见了楚向前后,隐隐还流露出,巴不得天竺再失败一次的想法。这让楚向前很是意外和不解。在琳达和艾丽莎服侍下,泡澡时,思索好一会,都没想明白,姐妹俩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直到艾丽莎说,最近哈贾克家族和合作者家族手里的粮食、布匹、蔗糖,还有奥里沙邦很多商人手里的煤炭、铁矿石之类的矿产,内销的数量增加了好几成。价格也暴涨了三四成,让很多奥里沙邦的商人,巴不得再打一场。楚向前这才明白过来。天竺可不是天朝,中央对各个邦的约束力算不上多强。各个邦对天竺中央,也没多大的认可度,向心力也不足、自然就算是不团结。有些邦之间,一两百年前说不定还处于互相敌视和仇杀的状态。加上不少邦,当年是被天竺中央,强行并入天竺。北方四个邦和天竺中央吃亏,不少地方邦,只是幸灾乐祸,而没落井下石,已经算是好的了。即便是天竺摆脱瑛国控制之前,天竺教和晴真之间,还爆发了全国性质的乱斗。伤亡至少几十万。琳达和艾丽莎的老家奥里沙邦信奉天竺教,可北方四个邦,大部分则信仰高原佛教。相互之间的渊源虽然有,但早就是两个派系,彼此之间的关系可没多好。加上经济上的好处,琳达和艾丽莎,还有他们娘家哈贾克家族,说不定巴不得战争打久点。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楚向前有了这种猜想,晚上几次试探,总算确定琳达和艾丽莎姐妹俩没忽悠自己。对两人立马更加热情和疼爱起来。隔天一早,楚向前站在落地穿衣镜子前,任由浑身没劲,时不时打个哈欠的琳达和艾丽莎给自己穿戴好衣服。姐妹俩昨晚虽然确实很累,但楚向前送给她们俩的首饰,又让琳达和艾丽莎缠着他再打了一场扑克。这才会早上起来,显得很是萎靡。楚向前穿戴整齐,在琳达和艾丽莎脸上各亲了几下,这才出门去了律师事务所。和何赞元、何潮笙、郑雨桐、布里奇签订投资合同,直接把第一笔600万港币的资金,打进了渣打专用账户里。随后就是公关葡萄牙官员。这事其实对葡萄牙人来说是好事,酒店更大、更豪华,就意味着吸引的客人越多,税收自然也更多。事情果然和楚向前预料的差不多。收了钱的葡萄牙官员,只是讨论了几天,就答应给赌场批复土地。楚向前眼看赌场的批文都下来了,也就不再一直盯着。很快就把目光转移到拍卖会的事上。好在之前就有过3场拍卖,不仅有成熟的拍卖团队,就连拍卖场地,楚向前还是打算放在九龙马场里。之后楚向前白天在各个公司转悠,巡查。晚上则照样夜夜笙歌。同时还让马场那边准备接收一批汗血马、阿拉伯马和纯血马。楚向前亲自开着拖挂车,夜里跑了好几趟,才把40匹汗血马、40匹阿拉伯马和40匹纯血马,运回了九龙的马场。足足120匹品相极好的马儿,顿时让马场上上下下都忙碌和激动起来。布里奇那家伙,早早就带着专业的驯马师,等在九龙的马场,就等着观察那40匹阿拉伯马。可惜楚向前暂时没给阿拉伯马加点,外人自然也就是看不出什么。反而给九龙马场做了次广告。马场经过两年多的发展和不断建设,早已经成了整个亚洲最先进、价值最高的专业培育,饲养、训练的综合性马场。:()年代:小日子过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