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天师门?”闻逆川开口道。
“哼哼,会报官、又巧舌如簧的人,自然记性不会差,少在老夫面前装神弄鬼,”说着,天师门的老头背着手,缓缓走过来,“你当年可差点儿把我天师门给端了,老夫不过是拿你一块玉佩,你不仅报官,还报给朝廷派来南巡的官,至你走后,天师门被抓了不少同伴,此仇不可不报!”
说完,那老头一个抬手:“给我把他打死!”
一声令下,围在闻逆川周围的几个人都举起了棍棒,挥舞起来,正欲往他身上重重砸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忽然,一声巨响袭来,下一秒,一阵寒风从头顶吹来,众人无不被如此大的动静吸去了目光,纷纷往顶头看去——
房顶竟然被掀出了一个大窟窿!
“谁、谁拆了老夫的房顶!”
“大胆!大胆!”
“……”
拿着棍棒的人也懵了,这破门而入的常见,遁地而出的也有,今夜竟然还遇见了一个掀房顶的贼。
只见一个穿着夜行服的少年站在房顶,手中持了一把重剑,不偏不倚地站在圆月之下,倾泻的月光勾勒出重剑的锋芒,尖端指向屋内的人。
“十秒钟,你们天师门的人,从这个屋子滚出去。”少年动了动嘴唇,吐出一句冰冷的话。
“你说走就走,你是谁呀?”其中一个天师门的弟子指着少年说道。
“不走可以,”少年转了转手腕,剑反出一道精光,“那就死在这里。”
醋意
“不走的话,那就死在这里。”
话音刚落,少年一跃而起,重剑的尖端指向天师门的长老,他动作极其敏捷,那老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他手起剑落,伴随着老头的一声惨叫,倒在了血泊当中。
重剑太快、太锋利了,似乎都没看见挥动的痕迹,人就倒下了。
天师门的长老倒下了,围着闻逆川的一群壮汉面面相觑,那几个怕死的反应最快丢掉武器,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了。
但鉴于屋内天师门的人仍然占据多数,常年跟随长老的壮汉很快就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盯着穿着夜行服的少年,目眦欲裂,咬牙切齿道:“大胆小贼,不仅掀了我门派的房顶,还敢对长老下手!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那壮汉许是在门内有一定的话语权,随着他一声令下,几人都冲着少年而去。
他们个个身材壮实,抡着铁锤,冲着少年就是一顿乱砍。
只见少年丝毫不慌,银白色的重剑背在身后,目光淡然地看着像他冲来的人,就在重锤离他咫尺之距的时候,轻盈地挥动手臂,依旧是快得看不清动作,只能听见嗖的一声,挡在前头的几个壮汉接连倒下,出手的每一下都切中要害,不给人还手的机会。
鲜红色的血液顺着剑的一侧缓缓向下流去,最后又聚集在尖端,又一点一点地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