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么办……?”梁月如着急地问道。
而后,只听到闻逆川很轻地笑了一声,说道:“别人都拿最歹毒的方法对付你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嗯?”
“当然是,还回去啦。”
堂内。
除了谈煊以外的其他官员,无一人敢动,他们分别被一个死士“看管”着,原本他们还对谈煊破阵抱着很大的希望,可如今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谈煊的体力消耗得很快,而那些个死士却越战越勇。
秦大人胸有成竹地坐在高处看着,手中把玩着那只玉石做的哨子,他要亲眼见证自己手底下的傀儡士兵,把这个骄傲到不可一世的少年按在地上痛打。
他三番几次地示好,结果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秦大人盘踞在越城多年,同周围的部落、外邦早已有秘密的联系,再加上如今朝廷势力削减、外强中干,他更是肆无忌惮。
眼看,又是一轮猛烈的进攻,一个锤子从谈煊的身后砸下去,而偏偏这个时候,谈煊却只顾得上抵挡前方的攻击。
就在铁锤距离谈煊后脑分毫之距,忽然,远处一个很尖锐的声音传来,那个站在他身后的死士顿住了手,整个人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
谈煊适时回头的时候,心有余悸地看着那个离自己这么近的铁锤边缘。
接着,在他前方围攻的那个死士也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同那个砸锤子的死士一样,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
接连几个死士停住了动作,坐着观战的秦大人也觉察出了端倪,于是,他站起身来,用力地吹了几下手中的玉哨。
谁料,哨声响起的同时,又有另一个错乱的音符闯入,死士们同时接受了双方的频率,变得左右为难,最后再次停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秦大人怒目看着这些死士。
谈煊快速错身而出,逃出了包围阵。
而就在这时,内堂来了一位白衣少年,头戴面纱,中指和食指拈着一片很细的叶子,不徐不疾地跨进来。
谈煊一回头,就会乔装过后的闻逆川对上了眼。
即便是戴着面纱,谈煊光是从身形,就能看出那是闻逆川,而梁月如就像帮手一般,跟在他的身后进门。
“什么人,竟敢闯入堂内!”秦大人指着闻逆川说道。
闻逆川嘲讽地笑了一声,而后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如此歹毒的术法你都敢用,还真不怕遭天谴。”
秦大人被他噎住了,但很快他又再次举起手中的玉哨,使劲儿吹了几下。
再一次,闻逆川在他吹的时候,把叶子含在唇间,同时吹响,那些越战越勇的死士再次迷失了方向,不仅没有上前围堵,还各走各的,手脚不同步,最后声音停下来的时候,死士们一个个像石雕一般杵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