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比起直接的索取、厮磨,这样飘忽不定的触摸更能撩拨人的心绪,让人无法集中注意力,也无法正常思考。
最后,在谈煊的理智被逼到崩溃边缘时,他忍不住退了退身子,一本正经地问道:“小川,你可看出来是什么蛊了吗?”
他的身子一退开,闻逆川注视着的淤青一下就从视野范围内消失了,他怔愣着抬眼,随即摇摇头:“还没有……”
“那你看就看,突然摸我做什么。”谈煊别过眼,好让他不能看到自己被撩拨得有些失控的表情。
毕竟,在谈煊看来,比起有预谋的挑拨,他更害怕猝不及防地失控,他害怕失去主导权,更害怕闻逆川掌握了主导权之后再次弃他而去。
这么想着,他又来了一句,决定先发制人:“你不是苗疆人吗,怎么还分不清蛊了。”
闻言,闻逆川原本还担忧的脸上略微一沉,没好气地解释道:“苗疆的蛊多得就像你们中原人的姓氏一样,我怎么可能每一种蛊都见过……况且,随着巫师们掌握下蛊的方法,他们也在对蛊进行改良,衍生出更多令人闻所未闻的蛊,这我就更不能看清楚了。”
“……”被怼了一通的谈煊彻底没话了,只能眨巴几下眼睛,像一只受伤的小狼一般望着闻逆川。
“不过,但凡是蛊,就肯定有解开的方法,初步看,这蛊会让人精神萎靡,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特别累,累得下不来床的那种?”闻逆川又问。
谈煊快速回忆了一下,还真是如此,他自从受伤回来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之后,就一直躺在床上,即便是醒了,也不想下床活动,感觉全身的筋骨都软成了棉花似的。
“好像是有这种感觉……”谈煊支着下巴思忖了片刻,看向闻逆川时又问,“所以,只是让我觉得累吗?”
“觉得疲乏只是第一步,这种蛊毒素不深,一般来说,是用于把人放倒的……”闻逆川停顿了一下,而后又接上,“我看他蛊心的走行,还有下蛊的方式,很像我以前见过的一种蛊,但不完全一样。”
“那是什么?”
“苗疆临近南边,有很象出没,以前的苗疆部落没少被这庞然大物攻击,于是,人们就造出了这种蛊,原本是用来放倒大象的。”闻逆川边回忆边说道。
而后,他忽然抬眼,看向谈煊,眼神里有几分笃定,说道:“我想如今你中的蛊,就是从这一支蛊改良过来的。”
“你是说,他们用放倒大象的药来放倒我?”谈煊不敢置信。
“很有可能,”闻逆川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如若真是如此,你也不用担心,这蛊没有致命伤害,但疲乏只是开始,之后你会进入一个深度睡眠的状态。”
“那该怎么办?这几天我还要继续去审查账本的,如果我不在,南巡的队伍绝对要变天。”谈煊蹙了蹙眉。
毕竟,他们对谈煊下此“毒手”,也是为的蒙混过关。
可下一秒,他却听到了闻逆川的答案:“可以尝试解一下。”
“可解?”谈煊眼前划过一丝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