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把谈煊长三岁而已,可房公公看起来却十分显老态。
这一段停下来,闻逆川算是理清楚了,房公公说的是谈煊,可笑,这公公竟然嫉妒当今大名鼎鼎的平南王。
“公公为何总揪着平南王不放?”闻逆川反唇相讥,“你比当今圣上也长不了几岁,何不与当今圣上比较?”
“闭嘴!”没想到那方公公喜怒无常,上一刻还在轻柔抚摸,下一刻就抽了闻逆川一个耳光。
随即,白皙的脸上淡出了一片红印。
“圣上……哼哼,”房公公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他有什么好值得羡慕的……”
大权都在太后手中,不过后半句他没说出来。
“只是我没想到,谈煊小时候看着也挺正常,竟然有断袖之癖,在草原的时候我就观察到了,他对你可是特别上心,杂家真的好期待,他看到你被我玩坏之后是一副怎样的神情,哈哈哈……”说着,房公公站了起来,背着手,走向那一面被蒙起来的墙前。
此刻的闻逆川的仍旧不解,他一个公公,还想玩弄男子,连作案的工具都没有,怎么玩?
下一秒,随着绸缎掉落,眼前的那面墙完整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霎时间,闻逆川口唇一白——
上面挂满了铁具,铁棒,铁链,有尖的,圆钝的,粗长的,奇形怪状,还有些他见到没见过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庞然巨物。
“别害怕,杂家挨个给你试完,就会放你出去……”房公公说道,
迷药
房公公黝黑干瘦的指尖抚过那一件件可怕的器具,有些器具上还连着铁链,触碰时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可这些响声传进闻逆川的耳朵里,简直就同催命的铃声没什么区别。
忽然,房公公猛然一下转头,阴恻恻地看向身后四肢都被固定死了的闻逆川,嘴角勾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说话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很轻柔,但令人汗毛倒立:“谈煊动过你没有?”
闻逆川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含义。
他把头偏向一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可房公公好似还是看出了端倪,只闻他没来由地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又刺耳,他说:“看来是碰过了。”
“这的确是杂家没想到的,杂家分明记得,他小的时候,对男子并不这样感兴趣。”房公公又说。
在闻逆川这里确认了一个肯定的答案,似乎让他更加兴奋,他随手抄起了墙上离他最近的一个小玩意儿,然后不疾不徐朝闻逆川走过去。
“先给你试试这个。”说着,房公公在闻逆川的衣服下摆熟练地摸索着,另一只手则握着他“精心挑选”下来的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