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同意,什么大唐皇室御用瓷器,郑天成真特么能吹牛逼,这次古董擂台战就是打他脸的时候。”
“两千年前的大唐皇器?吹牛也不查下资料,那个时候有华夏吗,搞笑!”
“看着吧,郑天成手中的邢窑白釉三足水盂在古董擂台战上顶多一个照面,必将被击得粉碎。”
而这时,东海宝墟竞赛台上,面对梅川傲天的挑衅,郑天成却显得异常冷静与自信。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眼神中闪烁一丝轻蔑。
“不就是古董擂台战吗?又有何惧?”郑天成淡淡地说道,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与霸气。
“你要战,那便战!”
郑天成想到自己手上的邢窑白釉三足水盂非凡价值,心中对梅川傲天主动提出来的要求,只觉得像笑话,完全不值得一提。
“邢窑,虽不及汝窑的温婉细腻,也不及哥窑的冰裂纹那般独特,但它却有着自己独有的韵味与风采。”郑天成心中暗道,眼中闪过一丝自豪。他深知,邢窑白瓷以其质朴典雅、釉色纯白而著称,其制作工艺之精湛,绝非一般陶瓷所能比拟。
“对付区区一个九谷烧,就跟玩似的,轻松吊打。”
郑天成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心中对古董擂台战有十足的把握。
梅川傲天见此情景,顿时脸上浮现一抹狞笑,眼中闪烁着自信与狂妄的光芒。他缓缓上前几步,双手轻轻抚摸着手中那五彩斑斓的山水盖碗。
“小子,虽然不知道你耍了什么手段,才让你的那破瓷器散发出如此大的能量波动,但我会让你知道,同意这场上古擂战是你一生中最愚蠢的决定!”梅川傲天暗狠狠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他心中暗自得意,认定自己手中的五彩山水盖碗必能粉碎郑天成的邢窑白釉三足水盂。
“哼,居然敢和我们小日子国比瓷器,真是死有余辜。”
“五彩山水盖碗可是我们小日子九谷烧著作,岂是小小华夏破烂瓷器可比?”
“郑天成啊郑天成,等会古董擂台战华夏唯一的一件拿得出手的瓷器就会化为乌有,届时你就会成为华夏的罪人,永远背负着失败的耻辱和永世骂名。”
想到这,梅川傲天一脸狞笑中夹杂着得意与嘲讽,马上就能看到郑天成狼狈不堪、坐蜡难堪的场面。
这时,东海宝墟现场的小日国观众亦是狞笑嘲弄不已,他们的想法与梅川傲天如出一辙。
“居然敢和我们小日子五彩山水盖碗进行古董擂台战,郑天成这次会吃天大的亏。”
“好不容易为华夏鉴宝出一件厉害的瓷器,郑天成就尾巴翘上了天,居然敢和梅川傲天进行古董擂台战,等着被碾压成狗。”
“就是,华夏不过瓷器荒漠,即使出现一件不知名的瓷器,也不可能强过我们小日子的五彩山水盖碗。”
“真是作死,一点也不知道见好就收,华夏好不容易出现能入眼的瓷器,如今看来马上就要变成齑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