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如今的小燕子,怜娇也找不出原由处置她,塞娅听晴儿的解释,这才打消想与小燕子打一架的念头。
晴儿继续道“正好塞娅你和巴特尔来了,不久后的秋猎,缅甸公主也会参与,到时候可以一起玩啊。”
塞娅转头看向怜娇说“那姐姐也会去吗?”
怜娇点头“这是自然,看看新风景也是不错的。”
阴沉的天空下,京外两里处的一个郊野,这里荒凉且遍布尸骨。
黑色乌鸦落在一个草席上,尖锐的嘴啄着一块腐烂的肉,听到动静后乌鸦纷纷飞上干枯的树枝上,黝黑的眼眸看着下方。
两个狱卒推着板车,与同行的四个挑了个骷髅地,将沾染血的板车直接弃在了这里。
点燃一些纸钱烧掉“鬼差老爷们,此人罪孽深重随便带走,可莫要跟着小的们回去,这些钱是小的们孝敬你们的。”
他们牢里死了人送来乱葬岗,离开前为避免带不干净的回去,走之前都会烧纸钱,多年来一直都是这个规矩。
“烧完了赶紧回去吧,这家伙真是个晦气玩意,回去后哥几个都记得洗洗手。”
烧纸钱的人起身“走吧走吧!”
寻常的蒸刑跟蒸馒头一样,而福尔康是先泡在冷水里,下面起火,等水冒热气了,才把他拽起开蒸。
表面上看着这个刑罚很轻,然而过程,确是最折磨人,最残忍痛苦的。
更别说还是红花亲自安排的,自然觉得想好了怎么一个流程才能让福尔康在痛苦中死去。
就在一行人离开后不久,一个穿着灰衣服带着斗笠的白发老者,过来将染血的板车推走,其中有几只野狗闻到气味过来,都被他拿棍子赶走。
他沧桑的看着板车上被草席裹着的尸体,叹息道“父子一场,这个尸终究是要收的。”
福伦重新推起板车,脚步沉重的离开。
塞娅和她的丈夫巴特尔的到来让皇上很是开心,今年秋猎有这么多年前的一辈,可是真热闹啊。
永和宫中
欣荣小心的摸着愉妃的肚子很是开心道“肚子这么大,额娘,这一定是男孩。”
愉妃娘娘宠溺道“现在还不确定呢,我呀,可盼着你尽快怀上,日后与我肚子里这个有个伴。”
欣荣娇羞的笑着“哪是说怀就怪的呢,塞娅公主和她的驸马巴特尔也来了,秋猎那日我与永琪会一同前往。”
愉妃娘娘摸着自已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轻叹“你们是该好好一起出去玩,但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到时候把常太医也带上。”
欣荣导游的看向她“常太医可一直照顾着您的身体呢。”
愉妃娘娘不以为然道“怎么不行,我可听说了,娇娇也会去,常太医在我更放心,再说了宫里那么多太医在,我能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