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不放心过来,还不知道御灵鸢对他心爱的人动手呢。
欣荣下一刻双脚离地被抱着离开“我手疼,脚可以走的!”
欣荣故作无奈,转头看向愣在原地的御灵鸢,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
看到没有,这才是陷害啊。
即便欣荣不做什么,永琪也永远站在她这边,御灵鸢不会天真的以为隐瞒的很好,会让人分辨不出来她吧?
听雨阁。
送欣荣回来后,永琪便立即拿药小心的给她抹上,一脸认真的告诉她“御灵鸢就是以前的小燕子,你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闯出什么祸来,以后离她远点。”
可别像娇娇那样,被她害的总受伤。
欣荣虽然猜到御灵鸢就是以前的小燕子,没想到永琪就这么跟自已坦白这事,她以为永琪至少还会挑个好的时机告诉她呢。
欣荣故作惊讶的睁大眼看着他“御灵鸢就是以前的小燕子?那,那她在御灵鸢身体里,那以前的御灵鸢岂不是?”
永琪点头“没错,我敢肯定以前的御灵鸢从那次溺水后就消失了,现如今对御首辅而言,只是他女儿的身体还活着吧。”
若御首辅未曾发觉,必然是不可能将女儿嫁给他的,所以一切都有迹可循,不过是发觉的晚罢了。
人尚可置之死地而后生,棋子亦是如此。
三天时间一过,纵然魏婉宁百般求饶,福尔康还是被强行带到马场,等待他的是不知何时能扫完的马粪。
本就伤上加伤的福尔康苍白着脸,拿着扫把的手都无力,谁曾想风光无限的他,会沦落如此下场呢。
“中秋后便是秋猎,所有马都得照料好,训好。”承安说完将手中的鞭子递给身边跟随的白翎,转头看向另一边的永琪。
永琪点头“我原以为你来马场这,是因为压力大,来马场这骑马缓解一下压力呢。”
承安无奈的看向他,他的这个堂弟该聪明的时候笨,不该聪明的时候比谁都机智,他来这里玩开心的很,怎么可能是因为压力大呢。
他除了嫁妹妹,一想到这事就压力大,现在还能有什么重要的?
“臭死了,我说你能不能快点,一会世子他们来了,熏着了有你好受的!”
“真当自已还是以前的御前侍卫呢,在咱们这都得老老实实干活!”
“就是,真倒霉,分配到跟你一起干活……”
听到几个人在那骂骂咧咧的说着,似乎在欺负人,永琪本想去制止,可在见到被围着的男人抬头后是那么一张熟悉的脸,立即收回刚迈出的脚。
承安闻声看去,只是露着恶劣的笑说“这都是他应该的,他现在扫马粪,对比我妹妹被他害的受伤,真是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