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殿中,贵妃椅边黑影正百般无聊的趴在自已主子的脚边,而坐在那的女子正静静的看着手中的话本。
她唇瓣微粉,似乎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事,眉眼间带着笑意。
永琪一跨入门便见怜娇笑得很是开心的样子,他调侃着“在看什么话本啊,笑这么开心。”
“五哥你来啦,快坐,也不是什么话本,都是一些民间趣事。”怜娇说着还将书合上,由青叶递过去。
季宸淮恭敬的行礼“末将季宸淮,参见公主。”
尔泰恭敬道“属下参见公主,不知公主唤属下所为何事?”
怜娇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起身,朝红花使了个眼神,红花立即将一旁的令牌交给怜娇。
永琪立即被她手中的令牌吸引过去,疑惑道“娇娇,这是什么?”
怜娇摸索着手中这块自已拳头大小,黑色染金凤凰纹令牌,解释着“公主府自建立以来,直至去年我才将护卫队调回公主府,皇上赐他入我公主府,成为我的近卫,这护卫队首领他自然当得。”
且名正言顺,这日后谁敢有议,便是揣测皇恩,对她不敬,对皇上不敬。
见怜娇起身,尔泰立即跪在了地上,很是震惊不已。
令牌,递到了他的面前。
怜娇居高临下的看着恭敬的跪在面前的尔泰,说道“皇上恩准,本宫今日便赐你“付”姓,日后付出一切保护公主府而活,世代子孙效命公主府,你可愿意?”
分家没了姓的尔泰瞳孔颤抖,突然有了人生目标一样,他几乎颤着双手接住怜娇给的令牌,在手中仿佛千斤重。
他努力让不让自已的声音发抖,郑重道“公主的命令便是一切,属下愿赴汤蹈火!”
怜娇看他那眼神坚定的要入党一样,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说“放轻松放轻松,公主府本来就没什么事,你别太紧张。”
季宸淮目光落在落在尔泰肩上的那只手,心里有些不开心,娇娇就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现在正事说完了也不跟他说话。
看着像木头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的人,怜娇放轻声,转头问正吃着糕点的永琪“五哥,季将军最近是有什么烦心事?”
正愉快吃东西的永琪听到自已被点名,顺势看去,瞬间乐了“你把他晾在一边,季宸淮委屈也不敢说什么啊。”
怜娇还以为他在想烦心事才没敢与他搭话,怕惹得他心情更不好呢,结果是因为她一开始只跟尔泰聊天?
呃,好吧,好像确实是晾着他了。
尔泰突然觉得手里的令牌烫手,甚至想把自已藏角落里去,他是真怕季宸淮连这都要吃醋上。
不过季宸淮并非一个小心眼之人,他拱手道“末将并未有烦心事,只是心中牵挂着公主。”
怜娇心中感动,这妥妥的信任感让她充满安心,她就说自已看上的男人,怎么会乱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