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令先看了一下徐正鑫惨白的脸色。摇摇头。
她又问,“哦,徐松玉为何要如此做?”
“我不知道大人,她与小人交好,只说自己看不惯二姑二叔嫌贫爱富,所以想将弟弟嫁给小人。”
县令既已拿了徐家的银子,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嫌犯还敢攀诬,她虽然告诉你苦主的位置,但并没有参与绑架所以无罪。来人行刑”。
衙役们一听县令的语气,就知道要来真的,100多大板打下去。黄千黄的身子如何能忍得住顿时,开头两下还哇哇大叫,没一会叫都叫不出,竟是昏死过去了,衙役没停,她下半身被打的血肉模糊。
仆妇身体略好一些,也是打了个动弹不得。最后行刑完毕,板子上大堂上都是血。
衙役将两人拖入到牢里,无水无饭,白千黄当晚就没了气息,那仆妇过两天也因伤口溃烂感染死在牢中。
反倒省了去受那流放之苦了。
白千黄她家只有一个寡父。县令拿出白千黄亲自画押的口供,他得知自己儿子强奸民男也无话可说,大哭了一场,收敛了女儿的尸身,把家产全卖了,回到乡下老家去不提。
而这边徐松玉第二日发现那两人不见的时候,就知大事不不妙。正在收拾打包行李准备先出去避避风头。
她正带着金银珠宝和银票小厮准备出去时,却被管家拦住。
“大小姐您去何处?”
"闪开,你一个下人有何资格询问我的去处。”
“大小姐,家主有言。您不得外出,需得等她回来。”
管家已去打听清楚原来这徐松玉和黄千百长期流连仙玉仙楼。她俩交情非同一般。
“我要出去,耽误了我的事儿。你担不起这后果。”徐松玉威胁。
“抱歉大小姐,我实在不能让您出去。”一向恭敬的管家今天却丝毫不让,命几个孔武有力的奴仆守着徐松玉。
“看住大小姐,有任何的问题,我来承担。”
几个仆妇的令,把个徐松玉看得水泄不通。连上茅厕都跟着。
她气得没法,只得回房。绞尽脑汁想想待会儿了怎么狡辩。
徐正鑫在外宴饮招待县令,晚间才回家。
管家上前告知她徐松玉的异常举动,她点头表示知悉。
孩子大了,心思多了,但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为何徐松玉会对弟弟动手。一个男儿对她有何威胁呢?
“叫她过来。”
徐松玉惴惴不安的到了徐正鑫房里。
“跪下。”徐正鑫冷冷地说。
“祖母,您这是何意,孙儿犯了何事?”
“你还要装,要我把白千黄的口供给你看吗!”
徐松玉内心一震,果然,她就知道这死女人没有义气。
她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祖母是孙儿错了,孙儿也是被那白千黄欺蒙了,她成日里说,爱慕弟弟,想要求孙女帮帮她。孙女抹不开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