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亏得您及时提醒,才让老婆子醒悟,以后老婆子定要好好管教育她,不让她再惹事生非,要不然,我们全家家里就真的败了。”
……
楼不弃鞠月带着楼奕欢快的坐着马车回王府。
车轮辘辘碾过路上水坑,压起大大小小的水花。
车里还在热烈讨论着钱春花婆媳的事。
尤其是钱老太太那战斗的英姿,简直了。
果然人的潜能是无穷的,看起来那么懦弱好欺负的一个人,发起飙来竟是如此可怕。
正说得起劲,就听马儿一声长嘶,马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雨幕里,桑托晕倒在了楼家的马车前面。
桑托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感觉神魂飘荡,飘飘忽忽,而耳朵边一直有窃窃私语。
吵得桑托根本睡不着,他皱着眉正要呵斥,什么奴才狗胆这么大,居然敢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吵吵!
就听见楼奕的声音道:“二王子好几个手指头都是黑的,他是不是中毒了?”
桑托心里大骂:“屁,老子那是写字沾上去的墨,中什么毒?你才中毒呢。”
但他现在是半昏迷的,说不出来。
又听见一个软糯的女声说道:“中毒?那还得了?锯了吧!他这几根手指都不能要了!”
楼不弃点头:“嗯,锯!那也没办法,为了保命也不得不如此,他醒了我们再跟他解释。”
桑托大急,在心里拼命呐喊:“不要不要,老子没中毒,不准锯我的手!”
鞠月:“事不宜迟,先锯!快把他捆起来,免得锯到一半他醒了。”
能不能帮我见见洛洛?
再不醒,手指头都要保不住了,桑托硬生生急出来了一身毛毛汗。
大吼一声,终于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第一眼就看到了楼不弃,大惊:“是你?!”
他跟楼不弃算是不打不相识。
楼不弃十三四岁时去军营历练,就和桑托对上了。
桑托大了楼不弃七八岁,正是热血冲动的中二少年,而楼不弃初生牛犊不怕虎。
两个人一对上,那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楼不弃在边关待了三年,就和桑托打了三年。
两人各有胜败,彼此都很不服气对方。
此刻看到桑托醒过来,楼不弃二话不说,一把搂过鞠月,照着她小脸蛋子,吧唧就来了一口。
巨响亮的那种。
洋洋得意道:“二王子看,这我媳妇儿!”
他狂妄得只想叉腰大笑,“二王子你不行啊,还大我那么多岁,怎么连媳妇儿都没混上?!”
桑托:“……!!!”
倒也不必如此!
桑托和鞠月同时狠狠的瞪了楼不弃一眼。
楼不弃此时正沉浸在碾压桑托的愉快当中,桑托的杀气越重,他就越开心。
“唉,时光飞逝,有人恋爱,有人劈腿,有人从年头寡到年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