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也伸长了脑袋,“是不是能让旱魃不敢近身?”
狐六正色,“集中精力,然后给那只旱魃致命一击。”
周易心中一抽一抽的,谢谢你们提醒我,不能,都不能……
一把拽下脑袋上的隐气符,周易将铜钱剑往胸前一横,一步跨出,大义凛然的走在丁闫前面。
“我觉得还是别耽搁时间了,我来开路,杀他个七进七出,大不了跟那只旱魃拼了。”
丁闫跟上,有些迟疑的道,“这座城里,真的有旱魃?”
周易目光直视前方,连头都没回。
“你觉着呢?这破地方都成啥样了。千里地连根草都不长,你猜它正常不?”
丁闫皱眉,“我什么都没感觉到,你们说的那些负面情绪,我也没察觉到。”
“没感觉到?”周易惊讶,抽空回头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喃喃道。
“也不奇怪,你都负面成啥样了。那玩意要是出来,你俩谁影响谁还不一定呢。”
楚玉衔从另一侧戳了戳他的肩膀示意,哥,你这样说话容易被打。
丁闫当然不会跟周易计较,沉眸看向前方,“你们第一天进城,是在什么地方察觉到被人盯着的?”
楚玉衔看了他一眼,说,“刚进城就感觉到了,越往里走,那种感觉就越是强烈。
说来也怪,进城到现在,倒是还没有被人盯着的感觉。
就是心里有股戾气,好像这么多年的委屈和怨恨全在今天涌现出来了。”
丁闫嗯了一声,不说话了。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周易用余光瞥了瞥他。
忍了忍,没忍住,好奇的问。
“我说老丁,你到底要确定什么事?该不会真有认识的人在里面?”
人家都是趋吉避凶,遇到点危险事,早早的都躲开了。
这家伙可好,哪里危险往哪钻,真不愧是血煞阁出来的。
想到这,周易猛的转头,激动的道,“难不成,那只旱魃是你失散多年的大姨母?”
丁闫瞪他一眼,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我怀疑,你们说的那只旱魃,就是卫青的妻子。”
“卫青?你说的,是你那把黑刺里面的鬼物?”
“嗯,我答应过帮他找妻子,方向没错,应该就是这里。
不过,也只是个怀疑,也有可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