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把这里当作李家了吧,我一进来你们就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你们不会到现在还在装作不知道李秀是为什么死的吧,我们谢家是怎么教养孩子的,你们管不着,倒是你们李家怎么教养女儿的,我倒是想听李夫人详细说说。”
李夫人花白的头发被她气得都要立起来了,指着谢安之你了个不停,也没有接着说下去。
“都说客随主便,也没有主随客便的道理吧,你们占据了我们谢家长辈的高位指责谢家的姑娘,我想请问各位,你们其身不正,凭什么在这里颐指气使?”
和鸢没想到谢安之这么柔弱的小姑娘吵起架来也能这么霸气侧漏,李家再怎么说也是书香世家,多少还是要些脸面的,刻意被遮掩的事实被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多少都有些尴尬。
李大人突然换了张面孔,“你一个小姑娘在家,我也不想多为难你,我们这次来,只是想拿回李家两个早死的女儿当初的陪嫁,不过分吧。”
他使了个眼色,身后的小厮捧出来两份嫁妆单子。
和鸢伸手接过,谢安之从袖中拿出管家对牌,“这是父亲昨日才给我的对牌,可惜昨晚郡主殿下留我下来说话,还没空回来看看。这样,和鸢,你拿着对牌去找管家,让管家去库里找找有没有之前的嫁妆单子一起拿过来,也好有个佐证。”
“是,小姐。”
李大人没想到谢安之会有这么一出,也只好任由谢安之安排,嫁妆单子上改了只言片语,应该也无伤大雅吧,到时候只要说是家里下人拿错了单子就好了。
李老夫人顺着谢安之的话递了个眼神给李大人,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变了脸色,李家这次因为顾相的原因,账上少了不少银子,这才把主意打到当初李然的嫁妆上。
李然的外祖从商,母亲原本是够不上李家的门楣的,可当初是李家二公子铁了心想要娶,家中长老没有办法,也就算了,索性是个妾室,还有丰厚的嫁妆。
所以当初李然作为他们唯一的独女出嫁的时候,嫁妆也是相当丰厚的。
和鸢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小姐,不好了,家里遭贼了。”
“你说什么?”
谢安之吓得直接站了起来,正堂上的众人听到消息也是震惊,堂堂一个将军府偏偏这个时候遭贼,莫不是忽悠他们的吧。
“赶紧带我过去看看。”
“我们也一起去!”
就这样,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仓库那走去,管家打开门之后直接被吓软了腿,谢安之到的时候,他还无力的跪在地上打哆嗦呢。
一见到谢安之,直接爬到谢安之脚边,“小姐,小姐救命啊,老奴冤枉啊,老奴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这样了,老奴从未贪过谢府的一针一线啊,还望小姐明察。”
边上李家还想说什么风凉话,索性被谢安之直接堵了回来,“和鸢,去顺天府报案,此事事关重大,再去请谢家族长过来。”
已经闹到要报官的地步了,李家来的那些人也没想到谢安之会这样处理,实在是丢人丢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