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
程若予只觉得委屈,眼眶发酸。
妹妹的命都要丢了,要尊严还有什么用?
她突然勾了勾唇,赌气一般的,抬起小腿勾住他的腰。
“对,我就是缺钱,你能借给我吗?霍先生?”
妖精一样的声线,勾人又魅惑。
霍宴第一次见她这样。
他声音陡然变沉,怒极反笑,掐着她的腰,将她抵到门后。
“我当然能借给你,但我凭什么借?”
程若予颤着身子吻上了他的唇,讨好一般的轻轻吮吸。
吻技很烂。
霍宴沉默着后撤,对上她泛着红的眼睛,他心头一跳。
用牙尖细细啃咬,霍宴重新吻了上去,几乎要将她吃了。
带着怒意,他的动作很重,将她甩到床上。
程若予被动地承受着,赌气一般的不说一句话,紧紧咬着唇,连细碎的喘息都被她咽回了肚子里。
霍宴掐着她的下巴,用手指撬开她的牙关,她绵软的声音从唇齿间倾泻出来。
“你也是这么勾引秦书的?”
霍宴放缓了动作,有意无意地磋磨她。
程若予被折磨得几乎丢了半条命,眼眶发酸,止不住的委屈,“没有……我们没有过。”
他是她唯一一个男人。
这个回答取悦了霍宴,他动作更重,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程若予的发丝几乎都被汗浸透,霍宴才停了动作。
程若予逃到浴室洗了澡。
出来时,发现霍宴点了支事后烟,淡然地靠在床头,眯着眼睛打量她。
委屈止不住地漫上心头,在霍宴眼里,她到底是什么?
“我们现在,算什么?”程若予声音发涩。
霍宴嗤了一声,眼神示意她过来,隔着浴巾捏她的腰。
他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你情我愿的男女关系。”
程若予心头发涩。
早就知道这个答案,但是真听到的这一刻,她心里依旧不是滋味。
“我很缺钱。”她声音淡淡,坐在床边,大方地展示自己的狼狈。
霍宴揉猫似的揉揉她的头发,语气听起来挺好,“你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