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蒋宴的提议,金甜甜直接抬手隔断在两人中间:“我妹妹和你哥哥是情人和金主的关系,我们是纯洁的互相利用,别搞那么俗的。”
“而且我签的可是三十年的经纪合同,现在解约可要付一笔不少的费用。怎么,这点钱蒋先生不稀罕,也准备给我付了?”说完,金甜甜十分嘲讽地看了一眼蒋宴,哼哼了一声。
蒋宴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生气,只是眼神更加深邃,藏着道不明的情绪:“我能给你的,一定比你原来那个连门禁都要卡我十分钟的小公司多。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不考虑。蒋先生是不是有事求我,才想用这种办法贿赂我呀?”金甜甜双手环臂,一脸已经看穿了的样子。
蒋宴见对方直接明牌,干脆不装了,把自己的事情和盘托出。
“前几天我找的大师来过我的住所,和我说我的外婆身边有邪祟,不尽快清除的话会危及生命。”
“只过了几个小时,老人家就真的住院了。我猜想他说的话不假。”
金甜甜沉思了一会,有关于生病的邪祟和前几日驱散的小鬼头不同,大多都是凶险异常的诅咒。
自己要帮这个忙一定得费不少力气,有可能会耽误现在拍摄的进程。实在是有点得不偿失。
蒋宴见到她还在犹豫,努力装一副可怜的样子,挤出几滴要掉不掉的眼泪来:“金小姐。我还没有回到汉江实业的时候,都是外婆她老人家照顾我的,我舍不得她老人受苦。”
要是惹了金甜甜,那一定是个大麻烦。蒋宴在最开始的时候也并不想来找这位祖宗,实在是原先那几个道士见了金甜甜画的符文,都不愿意为自己服务,才“被迫”来联系这尊活佛。
金甜甜最吃不消的就是别人装可怜求自己,上辈子自己就是吃了太心软的亏,这辈子她坚持要做个铁石心肠的人。
本来自己是说什么都不愿意暴露身份去诊治那些村民的,实在是几个小孩病的太重,一见到自己就求她救命。她才义无反顾地拿出自己全部的魔药送给村民,将瘟疫控制住。
结果这群朝着自己装可怜的小孩在病好了之后转头就和家里大人说,是自己教授他们邪术,甚至还有造谣瘟疫是她放的!
这些所谓的证人让她被钉在耻辱柱上,曾经倾囊拯救的人反过来给上一刀才是最痛的。
她咬咬牙,还是抬手推开蒋宴:“我们两本来就不互相欠什么,这次的事情我也很为难。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金甜甜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原地,留下蒋宴一个人站在风中神情凌乱。他开始怀疑是自己哭的不够好,才吓走了这位大佬。
毕竟也是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男人,蒋宴很快收拾好心情,面色恢复平日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他出声喊住金甜甜,两个人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互相对望。
“我好心提醒你,刚刚那个和你甜言蜜语的男生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请金小姐自重吧。”蒋宴的语气并不像是开玩笑。
金甜甜在脑子里深深记下对方的忠告,顿了顿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地离去。
回到片场,是别的演员的拍摄时间,金甜甜和申卡则需要在休息区等待。她远远地就注意到那双蓝眼睛,十分自然地坐到了对方地身边。
申卡见她面色不好,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刚刚那个男人是欺负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