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什么时候也能收到你的信号就好了。”木歌拥着亚当,用肢体接触去安慰他。
“木歌跟我形影不离,似乎没什么机会用到这个。”亚当揽着木歌的腰,在他的肩颈上深深吸了口气,“当木歌决定以做我的伴侣开始,就需要一直待在我身边。”
木歌从前可没有这种觉悟,眨眨眼问道:“你咬我的时候好像没有征求我的同意,这时候又说我决定做你伴侣的时候?根本就是双标嘛。”
亚当脸上一红,拒绝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木歌看得有趣,拉着他坐在天台边上:“我现在不介意这个,跟你在一起很好。”
“我知道,木歌越来越喜欢了。”
“呼……就是你用血控制我……让我总会想着那些事。”
亚当没有否认,反而道:“伴侣们都是这么做的,只有这样两人的心才会永远在一起。”
翼人们的床事多而频繁,这点木歌深有体会,原本觉得亚当每天要一次已经足够多,可事后他才从乔那里得知,许多伴侣会一天多次的。
在木歌的认知里,那跟白日宣淫没有什么两样,做太多身体会坏掉、这种思想坚定不移地种植在脑子里。可最近他越来越热衷和亚当亲吻和做,几乎到了需要努力克制自己想法的地步。
亚当说的形影不离……他也没有离开他的意思,只想时时刻刻把他按在床板上。
木歌的脚下有几十米高,却完全不害怕,歪着脑袋靠在亚当肩膀上,和他一起看着远方的地平线。
“以你看,李晟和乔会被送去给恩唯吗?”
“大概率是这样。”亚当看着一辆黑色的公务车在公路边停了下来,下来几个穿着黑衣的人,其中三男一女。木歌隐隐觉得女人的身形有几分眼熟。
“尚……你看清了吗?”
木歌的视力在这两日有了突飞猛进的提升,可与亚当的超距视力仍然有些差距,两人的视觉记忆时间也不一样。还没从大脑顺利提出记忆的木歌,选择了向伴侣求助。
“她不是木歌的老熟人吗?”
亚当的话成功让木歌发懵:“什、什么?!”木歌回忆自己出生以来接触频繁的女性,只有妹妹木凌,其他的不是工作同事就是类似于利益牵扯的花冬晓、恩唯一类,着实没有什么能称得上老熟人的女性了。亚当这么说,好像他婚内出轨一样,他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说出让人困扰的话的伴侣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用词问题,接着说道:“老熟人,木歌怎么能忘了呢?”
木歌在心中已经默默锤了亚当一拳,开口道:“胡说什么呢,谁有什么老熟人?”
“她不是吗?”亚当转过脸,语气中透着俏皮:“木歌不是说想找她吗?”
“我想找谁了…………”木歌皱起眉头,发现亚当说话总把他往偏的地方带。
“小离、那不是小离吗?……怎么她一戴上帽子穿上西服,木歌就不认得了?“
木歌半晌没缓过来,又惊又喜:“真的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没有看错?”
“哼,我怎么会看错。”亚当傲娇地顶了一句。
木歌见他那么肯定,忽然跪起身,朝他扑了过去。亚当瞬间被他扑倒,两人险些滚下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