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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未知和高烈度的血誓仪式持续到了第三日的清晨。在两人都感觉到血液中的狂暴因子退却之后,木歌靠在亚当身上狠狠地瞪着他。
几乎遍布全身的抓痕正在愈合,他浑身都出现了皮肤愈合的奇痒。与其说他俩是在一天两夜的时间里恩爱,不如说是互相伤害。亚当身上的伤不比他的少,在莹白皮肤的映衬下有些怵目。
绝美的翼人满脸不在乎,捉起了木歌的俊脸又一阵啃咬。
木歌呼吸不匀,眯起眼轻吟了一声。
如果他不是亚当的伴侣,拥有他可怖的再生能力,他一定会死在床上。
木歌的腿上肌肉在两天的折腾里得到了长足的锻炼,具备了相当的力量,只等着下地重回昔日的巅峰。
“尚……”木歌躲过亚当的物理攻击,转身紧紧抱住了他:“你不讲武德。”
“是木歌先不讲武德。”
“我怎么了?……”
“木歌说会不满。”亚当嘴里吐出一句耳熟的话,先行告状。
木歌多多少少记得自己发情时候说的不得了的话。不过好在他并没有对超长时间的床事产生任何不快,只感觉和亚当更亲近了。
“是木歌先对我动手的,所以……”
木歌回想起来似乎是那么回事。除了被亚当单方面地抽了无数鞭凉血,其他时候甚至是先手的。
“不怪你了。”木歌弯了嘴角,在亚当唇上用力亲了一口。
亚当将他抱在胸口,凝神看了好一会儿:“木歌想下地吗?”
“不想,想跟你躺着。……乔说得对,我不应该想那么多的。”木歌掌心碰上亚当的脸,语气颇有些遗憾:“这事……早该交给你。”
“木歌喜欢其实可以诚实地说出来。”亚当半眯着眼,慢慢说道。
“说话含蓄一些啊。”
“木歌总是口是心非。”亚当勾起一边嘴角,笑得有些坏:“木歌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足量的换血让木歌在做的过程中就察觉到,他能从微表情里读懂亚当的意图。这似乎像是心灵感应的同步,让他读出亚当对他的身体还抱有想法。
“真可耻。”木歌忍不住也笑了起来,长腿搁到了亚当腿上,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你说这已经过去一天……虹桥的天使还在不在?”
他原本以为自己不会总想着过去的事,但依旧还是放不下。那些伤害亚当的人如今在做什么,他们得知道,并且去做个了结。亚当的身体看上去并不像他想的有哪里不舒服,又或者是他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亚当在听到虹桥的时候也笑了:“我要木歌一起去,看他们都变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