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木歌不舒服,我会停下来的。”
亚当善解人意地补了一句,这却让木歌更慌了。
“要不我们换一换?”木歌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里怎么换呢,要是木歌不小心用力过猛,会掉下去的。”亚当的嗓音温温的,就像春天的太阳照在皮肤上。
木歌脑中盘旋着“用力过猛”几个字,慌得去抱身后的树干。
“木歌不爱我吗?”
亚当慢慢逼近“挣扎”的木歌,刚剥下的衣服从树上掉了下去。
木歌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个词,脑中警惕之余又觉得这话自亚当嘴里说出来甜的发齁。他后背抵靠在树的主干上,无处可退,长长吸了一口气,露出一副可以称之为“视死如归”的神情来。
既然死活躲不过,就面对它、战胜它、享受它。
“爱………”木歌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发现自己也从未对谁说过这个字,肉麻得想挖个地洞钻。
亚当掌住木歌的后背,让他几乎脱离了树的范围,坐在了自己身上。
木歌觉着抱着他比树舒服多了。
…………
(省略的理由你们都懂)
活动持续到天微微发亮,木歌才觉得自己的脑袋清醒了一点。亚当甚至没有骗他,契合的血脉在仪式开始之后发挥了极强的助攻作用,他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丧失了痛觉,只剩下了愉悦和兴奋。
木歌在逐渐变亮的天色里看清了自己的伴侣,经过“狂风暴雨”的洗礼,亚当身上挂着各种各样让人脸红的痕迹。意识到夜里过于奔放的行为,木歌有些不好意思与他直视,只把手留在亚当身上,触碰那些被他烙上标记的皮肤。
两人在野外吹了一晚的风,亚当的体表的温度几乎没有降低,让木歌觉得抱着十分温暖惬意。原本没有交流障碍的木歌在这时甚至不知道怎样开口,只是用行动表示着他对亚当的态度。
亚当此刻被木歌半覆着,半开的翅膀悬在空中维持平衡,像一朵盛开的白昙花。木歌不说话,他似乎也不问,双臂只是揽着木歌的腰,让他在身上躺得安全。
“要回去吗?”亚当侧过脸,刚好碰着木歌的额头,两人对视一会儿,不自觉地脸红。
木歌从他的怀里撑起来一点儿,没忍住在亚当嘴唇上啄了一口,又与他陷入了不能自拔的缠绵时间。
亚当趁着喘气的空隙喊了一声木歌,瞬间被强势的伴侣堵上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