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用的话,说明木歌已经接受我了。”
木歌瞪着他伸出了手,露出无名指上那枚银色戒指:“有这个就表示已经接受了。”
亚当不以为然的表情暴露了他对人类婚姻形式的嗤之以鼻:“那个如果可靠的话,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最后离婚了?”
木歌发现他逐渐变得嘴毒了,见解倒是一针见血。亚当连续的“饲喂”让他不能清醒地思考,没过一会儿又心不在焉起来。
“亚当……”木歌懒洋洋地看了看温泉的角落:“那些摄像头…………”木歌想说把他们全毁了,又有一丝理智告诉他,毁坏之后还会再装一批新的,这样不负责任的暴行不过会给小离增加控制它们的难度。
亚当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变得高兴起来:“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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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歌被亚当抱出夜馆的时候依旧没有恢复以往的行动力。深夜的冷风扑在身上,腰下湿透的裤管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亚当和他的状况差不多,不过因为抱着他飞翔的关系,他能感觉到亚当身上的温度。
……为什么翅膀湿了还能飞呢?木歌脑子里不断想着这个问题。
亚当要带他去哪里?
木歌单手扣在亚当的脖颈上,腾出一只手去摸他背后的翅膀。
亚当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飞翔的高度往下掉了一些,开口制止木歌的危险行为:“乖,别乱动。”
“我要摸一摸你的翅膀是干的还是湿的。“
“干的,那么一会儿怎么会打湿。”亚当的语气带着笑意,“就和天鹅浮水一样,木歌没见过吗?”
木歌觉得自己的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收回手挽在亚当颈上:“我又不是鸟,哪里记得那么多。”
“我们要去哪儿?”木歌见亚当只是带着他飞,开口问道。
在他的认知里,原本去他的房间是最好的。可他和小离去月馆的时候泄露了行踪,说明恋人的房间也不安全。木歌眼里是亚当修长的脖颈和喉结,低声问:“带着我飞累不累?”
“不累。”亚当低头在木歌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目光又转去了前方。
“可惜夜里我看不清,不然飞着的感觉一定很好。”木歌对他的离开有些不舍,胳膊收紧了些:“我知道我重。”
虽说在人类的体重范围里,木歌绝对算得上偏轻。他拥有超低体脂裹覆的完美身材,可这对亚当来说还是太重了。地球上存活的猛禽也不能带着两倍体重的猎物飞太久,何况亚当一年还断一次翼。
木歌的温言软语对亚当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年轻的翼人此刻不愿让伴侣感到任何的不快:“以后我白天带着木歌飞,就能看见下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