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自己就该死了。
胡惑的一生称得上跌宕起伏,却罕有人知晓,这就是江湖。
再多恩怨情仇,前尘旧事,落在江湖这潭水里,也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涟漪。
胡惑慢慢闭上了眼,思绪飘远。
“仇菀这丫头,以后能够大有作为啊,不像我。。。罪无可恕。”胡惑最后想着人群中的仇菀,微微勾起嘴角。
就像他师父一样,豁然的拥抱安眠。
。。。。。。
剑南,魇魔殿。
石桌旁坐着儒雅的中年人,黑白色的棋子交错,却没有另外一人。
中年人在与自己博弈。
随着一声脆响,中年人落子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不过下一刻,棋子依旧落下。
“胡老。。。走好。”中年人看着手旁的笔记,语气平静。
中年人语气虽然平静,但颤了一下的动作,让棋子跌回棋盘的轻响,在密室内犹为刺耳。
。。。。。。
天地剑门,七情剑门前。
“埋了吧。”阴缺说罢,血崇剑再次轻车熟路的挖出了个坟。
“功法拿好。”言归把功法塞进贺狞怀里。
“怎么样,有没有心软?”言归看着自己的好兄弟,笑着调侃道。
“罪有应得罢了。”贺狞摇了摇头说着。
这边还在埋人,另一边也同样热闹。
躺在地上的苏暗突然爬了起来,看着安静的现场,恨铁不成钢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脑海里的商幽跟苏黯已经开始密谋更狠的了。
苏暗的脑残程度超乎了二人的想象。
苏暗看着李君肃戴上天庚之后的战斗,到了快要一刀斩欢喜庙二人的时候,情绪太过激动,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现在才醒。
商幽受不了了,她必须好好让苏暗清醒一下。
苏黯则是开始不停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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