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间往回调一点点,空刚从梅洛彼得堡上来就遇见了那维莱特。水下出事的时候是半夜,现在天都亮了,已经是工作时间了。空很急,那维莱特也很急。那维莱特已经知道水下发生了什么事,来这边就是要去镇压暴动的胎海水的。他请求空立刻前往欧庇克莱歌剧院,芙宁娜将要和仆人会面,那维莱特希望空能保护她。虽然芙宁娜一个神明还需要人保护有点奇怪,但空就是这么热心,抱着派蒙向歌剧院狂奔而去。这还是空第一次见到仆人。这位愚人众的执行官有很强的压迫感,借由公子的事情不断对芙宁娜施压。神之嘴派蒙是空的外置发声器官,和空并不共用一个脑子。她一开口就给仆人卖了破绽。话题从达达利亚在梅洛彼得堡失踪转移到了枫丹的预言上。仆人的咄咄逼人,压得外强中干的芙宁娜抬不起头。除了明确表示自己从来没有轻视过预言,芙宁娜一直表现的十分飘忽游离。空所知道的事情很浅显,也插不进话题。什么情报都问不出来,本身也是一种情报。试探结束,仆人换了些无关痛痒的轻松话题。目前来说仆人并不想和旅行者交恶,茶会结束后她在歌剧院门口和空交换了一些信息。仆人直言,她怀疑芙宁娜并不是水神,为了试探神之心的位置,还曾经袭击过芙宁娜。芙宁娜没有还手的能力,也不愿暴露她没有还手能力的事实,那天她回沫芒宫后小声哭了一场,连最爱的小蛋糕都没吃。总体来说,这个茶会并不算成功。仆人看不透芙宁娜、那维莱特和水之神之间扑朔迷离的关系,把这份疑问传递给了空。空不知道该不该把原始胎海和深渊混在一起的事情说出来,也无法确定芙宁娜说的是不是实话。枫丹的人和事就像一团乱麻。塞拉菲娜把那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黑衣脱下,换回了她的裙子。愚人众和警备队没有清场,塞拉菲娜就坐在露景泉边的长椅上,现实的画面和米游社里的录屏同步上演,让她看完了这场闹剧。塞拉菲娜曾经警告过芙宁娜不要单独出门,愚人众可能会对她下手。也给了芙宁娜一个虚空终端,芙宁娜有危险完全可以呼唤塞拉菲娜。但是芙宁娜没有。塞拉菲娜承诺过帮芙卡洛斯保密,不会在芙宁娜面前乱说话。她们两个没少一起玩,但芙宁娜吃不准塞拉菲娜到底知道多少,也不敢在她面前暴露些什么。塞拉菲娜叹气,这个大傻丫头啊仆人和空还在歌剧院门口说话,那维莱特就回来了。他急着确认芙宁娜那边的状况,只对塞拉菲娜点了个头。看到那维莱特回来,仆人带人离开。路过塞拉菲娜身边的时候也点了个头。塞拉菲娜:“”我是什么打卡圣地吗?你们一个两个都这样!看见那维莱特和空有话要说,塞拉菲娜撑开了伞。果不其然,说到梅洛彼得堡的故事和即将到来的灾难,那维莱特很哀伤。塞拉菲娜刚打开伞,歌剧院门口就下起了雨。很快,绵绵小雨变成了滂沱大雨。空想到枫丹那句“水龙水龙别哭啦”的童谣,终于想明白了那维莱特的身份。那维莱特是水龙王。派蒙弱弱举起手:“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那维莱特不明所以:“请说。”派蒙:“你看,你身为水元素的龙王,又刚刚逼退了梅洛彼得堡的胎海水既然枫丹的预言是跟海水有关,难道没有办法用你的力量把危机直接解决掉吗?”那维莱特遥遥望向塞拉菲娜:“你们知道塞拉菲娜女士的父亲吗?”派蒙挠头:“你是说钟离吗?当然知道了。”“原来他在人间化名钟离。”那维莱特默默记下,免得下次叫错,“即便是古老如钟离先生般的存在,也是不完整的。”空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如今这世上的元素龙,包括我在内,都并非是‘完整’的状态。据说‘最早的僭主’降临于提瓦特时,夺走了龙的部分力量。如今七神的权能正是源自那些被‘窃取’之力。”派蒙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对,摸着下巴推理:“这么说来龙有七种元素,神明也有七种元素。龙的一部分权能给了神,所以那维莱特和钟离都是不完整的。”“经历过那个时代的前任水龙王已死去很久,我作为继任者,对这些古早历史知之甚少。”年轻的龙王有些迷茫,“此前钟离先生在枫丹陪伴塞拉菲娜女士,我忙于公务,未来得及向他请教他便离开了。”“钟离还来过枫丹啊,我们都不知道。”派蒙感叹一句。她还以为钟离退休后只顾着在璃月尘世闲游,没想到还能出国闲游。忽然,派蒙想起来阿佩普和纳西妲见面就要开打的事情。她围着那维莱特飞了两圈,十分不解:“不对,你们居然没有打起来?”那维莱特也很不理解:“为什么会打起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到剑拔弩张的地步。”龙只是:()原神:深渊少女捡到米游社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