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蛋的玩意!
刘树笑眯眯盯着他,心里暗骂,竟然敢攀扯他师父舞弊,简直是太看得起里正,也太小瞧他师父了。
里正爷爷能在县太爷跟前说上话,还不是村里往村道上摆摊的人多。
为了不被降为商户,里正爷爷每年给县太爷塞钱打点,村里出摊的人家给里正交一成收入,不就是为了让里正能在县太爷跟前说上话。
“这我倒是不知,哎兄弟你哪儿听来的?”
黄毛警惕,干笑道:“我也是在集上听得,说得人多了去了。”
呸,还多了去了,刘树暗啐,主动揽住人脖子,凑头道:“兄弟,你说实话,是不是有什么来钱门道,别藏着掖着啊。”
“都是兄弟,有钱大家一起赚!”
黄毛冷汗涔涔,倒是最后一句话,令他心里一松,还以为被发现了!
见刘树神色诚恳又急切,他呐呐道:“也,也没甚没路。”
刘树一脸“你哄鬼吧”的表情,松开胳膊道:“亏我还把你当兄弟,不想带我就直说。”
······
“所以,后续如何了?”魏景行看着醉醺醺的人问道。
“后,后续如何?”刘树脸蛋红的像猴屁股,迷蒙着双眼,痴笑道:“我就拉着他往镇上去喝酒,灌醉了我就回来了啊!”
魏景行咬牙,啊你个头啊!
“嘿嘿嘿,那个大傻子,全都跟我说了。”说着刘树站起身,摇摇晃晃指着黑漆漆的门外,“那,那顾长风那厮,这次可得,好,好生感谢我!”
这话很是奇怪,徐钰好奇道:“为何?”
“嘁,他家干得那些事儿黄,黄毛都跟我说,说了。”刘树大着舌头得意道:“这,这次,是那黄,黄牙人,要整,整师父你,他,他老顾家,就、就是替罪羊。”
他大着舌头,说话断断续续,听得徐钰难受,“算了,你休息吧,明儿再说。”
一听可以休息,刘树立马歪倒在椅子上,不过还是坚持道:“我,我不回去,回、回去得被我,我爹揍。”
“我不回去~呵嗯~”昏睡之前,刘树还惦记着不能回家,回家就得挨揍。
魏景行不知晓黄牙人,徐钰却是有些印象。
无他,见人那次是他穿来的第二天。
可是,这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
次日,刘树醒来时很是茫然,屋顶既不是自家的,也不是舅舅家,他这是······十几息的功夫,才回过神,坐起身挠头。
徐钰听到厢房动静来敲门,“头疼不疼?”
“还好,就是肚子不舒服。”刘树抱着肚子打着哈欠出门,被眼光刺得直眯眼。
想到打探到的消息,神采奕奕道:“师父,都知道是黄牙人在后面做鬼,咱什么时候去找回场子?”
徐钰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