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上道,柳箭满意地端起茶杯,察觉力道不大合适,指使道:“哎左边重点。”
这得意模样,还真是欠揍啊!
刘树增加力道,咬牙道:“这样呢?”
“嗯甚好甚好。”
“甚—好—就—好。”
察觉再得意就得挨揍,柳箭放下茶杯正经道:“就在······”挠着下巴仔细想了一下,“就在景行哥离开第七天,你家来人了。”
见两人神色不动,挑眉道:“你家亲戚少,我都见过,来的人我却没见过,而且,我听见他手下称呼他为大人。”
能被下人如此称呼的,只有当官者!
那日也是凑巧。
“因着景行哥你带树哥往州城去,我心里很不得劲儿······”
他也想去呢!
可惜,家里不答应不说,魏景行也拒绝带他,刘树这个讨厌鬼还在他面前炫耀,他快气死了。
等送走两人,家中地里的活计忙得差不多了,他就往淮南县去玩。
当然,不止他一人,还有范家子弟。
那日,在县城玩的疯回来时晚了,范家子弟往镇上范二伯家去,只他一人挑着灯笼回村。
天色阴沉,没月亮照路不说,凉风时不时吹过,他要仔细护着灯笼里的蜡烛不被吹灭。
眼看到村口,心里大喜,索性任由灯笼被吹灭他只管大踏步赶路。
村里静悄悄,不见灯火,因此魏家院门打开,门板咯吱的声音尤为明显。
也不知是心虚怕被魏伯伯训,还是怎的,鬼使神差般,柳箭一个箭步窜在路边的大树后。
当人背靠大树时才反应过来,只是,已经躲开了索性就躲到底吧。
他探头看去,光亮从院门铺开,打在两人身上,一人是魏伯伯,一人却是身着黑衣他没看清长相。
“我躲在树后,想着等人走了我就回家,结果,魏伯伯进屋后,黑衣人吹了一声口哨。”
“明明是一个人,从我身后过去时却是好几匹马,我听见那人的手下叫他大人,说是‘确定了吗’。”
徐钰、魏景行面面相觑,刘树却是已经坐在一旁吃上糕点,听到此不由道:“后面呢?”
“后面他们就走了,我就不知道了。”柳箭摊手。
“这算什么秘密嘛!”刘树失望。
柳箭撇嘴,很是不服气。
徐钰笑道:“我进贡院之前给家里写了信,是送信的镖师。”
“谁家镖师称呼同行为大人?”柳箭不服气。
刘树嚷嚷:“要是你听错了呢,万一人叫的是大哥······”
柳箭心虚,当时风声好像确实有点大,而且夹杂着马蹄声,“真是我听错了?”
“肯定是你听错了。”刘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