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站在一边鼓掌捧场:“好厉害,闻着超香的,肯定很好吃!”
卫凌摘下围裙眯眼笑:“喝一点??”
“喝!”容容欢呼。
卫凌转身挂好围裙,拿来两只?大号高脚杯摆到桌面上,再回头搬来一整箱的甜酒。
容容:“……要喝这?么多吗?”
卫凌:“没有,想喝多少喝多好。”能多喝最好,有些话不借酒精的力,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而?为了能让这?份力发挥作用,中途她甚至借着倒水的功夫偷偷去倒了一杯高度数的白酒灌下去。
窗外的天早已黑透,桌子上的几根蜡烛仅能照亮桌子上的餐盘,卫凌摸到鲜花下的遥控器打开上方的吊灯。
容容喝得有些多,灯光亮起时恍惚了一阵,适应是灯亮了,慢慢靠倒在桌子边,从裤子口袋摸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推到卫凌面前。
“这?是第二件礼物,但是在打开它之前,凌凌,请你先听我说几句话。”
卫凌摸向身旁椅子上的手停住。
容容眼中映着蜡烛的火光,表情看起来不太开心,“凌凌,你介意爱情里?掺有杂质吗?”
卫凌按在椅子上的手收了回来。
容容双手交扣垫着下巴说:“如果有人告诉你,我当初接近你除了贪恋你的美色觊觎你的身体,还带有某种不算好的目的,你会?生我的气吗?”
卫凌的呼吸一紧,感觉容容的问?题好像化成了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容容看出?她的表情变化,失落地收回目光,盯着身前空了的酒杯说:“对不起,我、我爱你,卫凌,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你都不知道你在我眼里?有多特别。”
卫凌侧身将?又哭了的泪人拥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我知道的,我也很爱你,容容,别哭,乖——”
“要是有一天你觉得我不爱你了,那肯定是因为我死了。”被遣返了再也回不来的那种。
哭声戛然而?止,容容惊讶抬头:“你胡说什么,好端端的说什么死,呸呸呸,我们一定长命百岁。”
卫凌看着她,被迫跟着呸了三声以后笑着说:“不管你做了什么有什么样的目的,只?要你爱我是真的,我都不会?生你的气。”
勉强算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又不是十七八岁没见过世面的小朋友,该抓重点?的时候,旁支末节都可忽略不计。
“真的吗?”容容问?。
“真的。”卫凌点?头,“那能说说你说的不好的目的是什么吗?”
容容用卫凌的衣服当纸巾擦掉脸上的泪水,结结巴巴地说:“也没有什么,就是想睡你,后来知道你是卫泽秋的堂姐,就更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