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关上笔记本,转身躺到床上,嘴角露出一抹讥笑。
第二天,楚意起得早,将两个孩子叫起来,带他们梳洗好后,也没看到晏北倾从房间出来。等吃过早饭,还是不见人。
她让瑜儿去敲门,过了一会儿,他才出来。
他穿着一身淡蓝色休闲西装,里面是白体恤,低头亲了亲瑜儿,而后抬头淡淡扫了楚意一眼。
“走吧。”
两个孩子跑在前面,楚意给自己鼓了鼓气,这才跟上去。
“爸爸,我们真的要去滑雪吗?”
“嗯。”
“太棒了!”
“爸爸,我能堆雪人吗?”
“可以。”
瑜儿和豆包乐得绕着越野车跑了两圈才在晏北倾的催促下上车。
晏北倾转头,看到楚意低着头走过来,有些瑟瑟缩缩的。
“你怕我?”
通过这几天,每晚一碗面时间的相处,但这种相处说不出的怪异。
最后,他只能总结出这一句话。
楚意僵硬的抬头,看了一眼晏北倾,而后急忙别开脸,小声道:“怕。”
我脑子有病
晏北倾开车,他透过后视镜看了楚意一眼。
她依旧低着头,瑟缩在座椅里,像是真的很害怕,也很紧张。
来到滑雪场,他们去的是儿童滑雪道,晏北倾还请了两个教练。他教瑜儿的时候,那里两个教练教楚意和豆包。
瑜儿学得很快,一会儿就能自己滑了。
他让教练跟着瑜儿,又带着豆包玩了一会儿,等再去看楚意,却已经看不到她了。
“楚小姐不想滑,去那边休息了。”教练指着不远处那小木屋道。
晏北倾让教练看着两个孩子,而后朝小木屋过去。小木屋很暖和,供游客休息的,里面有不少人,但没有楚意。
他皱了一下眉,绕着小木屋找了一圈,看到远处白皑皑的雪地里坐着一个人。
那里不是滑雪道,晏北倾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过去,果然是她抱着肩膀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
楚意听到他的声音,身子猛地颤了一下。
晏北倾沉了口气,走到她跟前。
“我不管你怎么了,耍什么小性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不想滑雪,那就先回车里,不要扰了我和两个孩子的兴趣。”晏北倾有些烦躁道。
楚意伸手挖了一捧雪,揉成圆球,反复在手心里打磨。
“今天是白栀的生日。”
晏北倾眯眼,“你知道?”
“今天是你们宣布婚讯的重要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