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监护室门前,治安局的人早几天时已经撤走了。
所以,高义将被包成了粽子的周郑泽带出医院,简单的易如反掌。
……
郊外破庙,高义将豪车停下,一具具的往下搬运周树秦一家人的尸体。
草丛里,徐猛跳了出来。
“我来帮你。”
高义正把周树秦的尸体抗在肩上,准备往车下搬运,瞧见徐猛,苦笑起来,“你怎么还没走?”
徐猛斩钉截铁道:“不光我没走,他也没走。”
“谁?”高义疑惑起来。
“恩人,是我。”
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也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高义瞧着他眼熟,只是一时之间,却是想不起对方是谁。
“您是不是忘了?我提醒您一下,前不久,您的两位朋友头戴裤衩,曾经在高速路上帮过他……”
徐猛一开口,高义豁然开朗,记起了老实巴交汉子的身份。
不久前,他收复阿泰时,曾经去过阳城看望龙哥的家属。
回来的路上,他们碰到了一辆法拉利撞死小女孩。
并且,法拉利的车主还下了车,残暴的殴打这名老实巴交的父亲,以及已经身亡的小女孩。
“你是那孩子的……”高义看着女孩父亲,一时间颇为心酸。
女孩父亲一声苦笑,但是笑中带着释怀。
“恩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别,别动不动就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
高义把下跪磕头的女孩父亲搀扶起来,再度望向徐猛,记起了他来。
“我想起来了,你是高速路上那个小记者。”
徐猛低下了头,“说来惭愧,为了给孩子申冤,我已经被全行业封杀了。”
高义瞳孔猛地一缩,觉得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更对了!
“没事的,都结束了,周家完了,他们死了。”高义拍拍二人肩膀,宽慰他们。
孩子父亲老泪纵横,冲上豪车,拽着包成了木乃伊的周郑泽就往下拽,“天杀的!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呢!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我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求求你,放过我吧……”周郑泽藏在绷带下的眼神充满恐慌,使出全身的力气,开始哀求起来。
女孩父亲吓一跳,吓得从车上滚落下来。
他是个老实人,本本分分胆子小。
眼见死人复生,他吓坏了。
徐猛也脸色一变,望向高义,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高义笑笑,抬手,对女孩父亲说道:“你不出想把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吗?来,机会摆在你面前了,你亲自动手,我绝不越俎代庖。”
……
治安局,温雅兰大发雷霆!
“他凭什么认?他就是一个老农民,他能有这样的本事?这件事,,幕后绝对还有黑手!”
“温局,他不光认了,那个记者还帮他录了像,现在一切证据都指向他们,这事不好查了。”
温雅兰看了录像。
那是周树人一家三口被扔进工厂液压机压成肉饼,然后又被用铁锹铲起来丢进粉碎机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