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什么一直不肯放靖难遗孤?为什么明知道汉王出钱养着靖难遗孤,却全当不知?无非就是为了建文帝。孙若薇的出现,就代表着建文帝离出现不远了。皇上至始至终的目的,就是为了建文帝。见过胡善祥后,皇上便留下汉王监国,自己跑去了鸡鸣寺。同时又暗地里透漏了风声给朱瞻基。朱瞻基听到信儿后,直奔鸡鸣寺。看到皇上就跪下来抱着他的大腿,哇哇的述说自己的委屈。明里暗里给汉王上眼药,说他爹身体本来就不好,二叔去了东宫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爹就食欲不振了。全程倒是没有提刺杀一事,仿佛不知道太子爷丢了监国是跟这有关似的。没办法,朱瞻基倒是想提,但胡善祥提点他的时候便说了。到了老爷子跟前,只要撒娇说自己委屈就好。什么刺杀不刺杀的,这事太子都没当一回事,他又有什么好急的。皇上看着大孙子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同时有些欣慰。“行呐,长大了,都知道给你爷爷耍心眼了。”他敲了下朱瞻基的脑袋。“你爹身体不好,让他歇两天有什么不好的?”说罢,又似笑非笑道:“你那点小聪明,就别在爷爷这耍了。”朱瞻基见自己想告状的小心思被戳破了,也不再说别的。嘿嘿一笑,给老爷子捏肩,别提有多谄媚了。老爷子半晌又轻飘飘赞了一句:“你这脑子,如今越发的机灵了,多跟你爹学学。”“我爹?”朱瞻基不服气,他向来对自家爹爹那唯唯诺诺的窝囊样看不上。尽管胡善祥说太子爷聪明,可朱瞻基还是不服气。“爷爷,跟我爹学?”皇上看他不服气的样,禁不住笑了。“刚说你聪明,又变笨了。”皇上的话向来说的不够清楚,全靠对方自己领会。朱瞻基到底还是年轻,听的迷迷糊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皇上摆了摆手,让他下去了。朱瞻基又回到宫里,刚准备去见胡善祥,便听东宫的人说,他带来的女客闹着要见他。朱瞻基拍了下脑袋。嘿,自己把这人给忘了。不过现在看来,效果倒也不错。朱瞻基把买的小零嘴让人交给了胡善祥,便回了东宫。“怎么,听说你要见我?”朱瞻基进到西厢房,看到孙若薇满脸烦躁,心情大好。“要杀要剐,你一剑给我个痛快!”孙若薇气冲冲的拿起一旁的花瓶就往朱瞻基身上砸:“把我关在这里,连出去走走都不行,有本事你把我再次抓进诏狱啊!”一连被关了多日,每日除了送饭的宫女,她连个活人都见不到。孙若薇觉得自己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都快被逼疯了!“嘿!”朱瞻基将瓶子护着,把瓶子扔给了一旁的宫人:“屋里放那么多瓷器做什么?瓷器多贵啊,万一打碎了,我娘就要骂人了。”一旁的宫人忍住笑意,忙把屋里的瓷器都搬走了。孙若薇便是想砸东西,现在也找不到了。屋里只剩一张桌子几个凳子和一张床了,她拿哪个打朱瞻基都不顺手。“我爹、徐滨大哥和聂兴兄弟他们呢?”朱瞻基斜了她一眼:“我是替你看反贼的吗?!”孙若薇瞪着他:“你不是什么都清清楚楚的吗?!”朱瞻基突然觉得心累。眼前这个女人真是又倔脾气又硬。还有点笨,总是说不通。他坐了下来,给孙若薇倒了杯茶。“坐下。”孙若薇转身坐在了床上,扭脸不去看他。朱瞻基却拿起茶杯,在眼前轻微的转动:“如果你还想见你爹他们的话。”孙若薇被他拿捏住了命脉,气的咬牙切齿。“说罢,你到底想做什么?!想让我做内奸,没可能!那你也太小看我了!”“内奸?”朱瞻基轻笑一声,将茶水一饮而尽。“我知道,你其实知道的不多。让你做内奸,怕是也不够的。”他淡淡道:“我带你进宫,一是让你活着,二是想让我爷爷解开心魔。”孙若薇默不作声,只看着他。朱瞻基顿了顿,慢条斯理道:“你们一到京城,有多少人手,又埋了多少暗桩。又葬送了多少人,我都一一数过了。你真以为,你们刺杀有用吗?你和你爹落脚的古玩店,在我眼里,就跟纸糊的没什么分别。”孙若薇脸红一阵,白一阵。她狠狠一拍桌子,怒视朱瞻基:“耍人很有意思吗?”“当然有意思。”朱瞻基就:()综影视之从安陵容开始当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