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纷飞的边境,刚经历重创的军队,士气低落,人力匮乏。士兵们身心俱疲,正盼望着能有片刻的安宁以休养生息,然而,番邦却如恶狼般再度来袭,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
城墙之外,番邦的军队潮水般层层叠叠,密不透风。他们的喊杀声震天动地,似要将这座城池瞬间吞没。城楼中,李将军和洛风面色凝重,眉头紧锁,望着眼前这严峻的形势,心急如焚却又暂无良策。士兵们虽手握武器,却难掩眼中的恐惧与不安,彼此交换的眼神中都透着一丝对未知的担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湘琴挺身而出。径直走向城楼边缘。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却吹不散她眼中燃烧的怒火。“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厉害,我随你们上去。”那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似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周围的人心中为之一振。
登上城楼,映入眼帘的是番邦那嚣张跋扈的头目。只见他骑在一匹高大健壮的黑马上,那马嘶鸣着,仿佛也在为其主人助威。而那头目本人,长得肥头大耳,满脸横肉随着他的叫嚷而抖动,那副丑恶的嘴脸与记忆中的刘太监竟有几分相似,让人看了不禁心生厌恶。
“小子哎,赶紧乖乖地开门,让大爷我进城,否则的话,等大爷我攻进城去,把你们的城给屠了个干净,还要把你们的老婆都给睡了,你们可别不信!”番邦头目扯着嗓子,用那粗俗不堪的话语肆意地叫嚣着,说到女人他们的士兵个个漏出邪恶的笑容。
湘琴听后,怒目圆睁,一步上前,双手扶着城墙垛口,大声呵斥道:“你这无礼的蛮夷之徒!莫要在此口出狂言。我且问你,你们番邦之人难道皆是如此不讲信义、卑鄙无耻之辈?前脚刚议和,后脚便来偷袭,如今又在此大言不惭地恐吓威胁,真当我等是好欺负的吗?”
番邦头目被湘琴这突如其来的一顿痛骂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愣了一下后,恼羞成怒地吼道:“小娘子,休要在此多嘴,这是我与你们将军、殿下之事,你速速退下,否则连你一并收了!”
湘琴却丝毫不惧,冷笑一声,说道:“我乃这城中一员,与大家同生共死,岂会因你一言而退缩。你以为凭借你们这点兵力就能轻易破城?且不说我城中将士个个英勇无畏,便是我手中也有降敌之法,只是念及两国百姓无辜,不愿多造杀孽。你若此刻率队离去,尚可弥补过错,否则定叫你有来无回!”
湘琴继续说道:“就你这个智商笨死了,还说想把我们的城给破了,别说破我们的城,我就连一个简单的问题问你,你都答不上来,不信你试试。”湘琴挑衅地说道。
番邦首领一听,顿时怒发冲冠:“你竟敢说我笨!我堂堂番邦领袖还能怕你这个黄毛小丫头。你说吧,你问什么问题?”
湘琴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你听好了,一斤棉花重,还是一斤石头重?”
番邦首领不假思索地大声回答:“当然是石头重啦!”他的话音刚落,番邦的士兵们便哄堂大笑起来,他们觉得这个问题太过简单,自己的首领肯定回答正确,仿佛已经看到了湘琴被打脸的尴尬场面。
然而,湘琴却不慌不忙地说道:“回答错误,一斤石头和一斤棉花,它们是一样的重。因为重量都是一斤,只是它们的密度不同罢了。”
湘琴的回答让番邦众人愣住了,紧接着,我方的士兵们爆发出一阵响亮的笑声。这笑声在城楼上回荡,仿佛是对番邦首领无知的无情嘲讽。番邦首领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他愤怒地瞪着湘琴,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再来!再来!”番邦首领气急败坏地喊道。
湘琴微微一笑,说道:“好,那我再问你,什么动物最没有方向感?”
这个问题一出,大家都开始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陷入了沉思。番邦首领皱着眉头,挠了挠他那肥硕的脑袋,思索片刻后说道:“苍蝇。”
湘琴故作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是苍蝇?”
番邦首领得意地解释道:“因为没头苍蝇嘛。”他的话刚说完,番邦的士兵们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湘琴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错!真正的答案是麋鹿,因为它——迷路啦。哈哈哈!”
这一次,不仅我方士兵们哄堂大笑,就连番邦的敌军中也有不少人忍不住笑出了声。番邦首领见自己又答错了,而且还成为了众人的笑柄,心中的怒火彻底爆发了。
“谁敢再笑?我就杀了谁!”番邦首领声嘶力竭地怒吼道。
他的这一声令下,让原本热闹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番邦士兵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畏惧。他们知道,自己首领的脾气暴躁,说到做到,如果再敢发笑,恐怕真的会性命不保。
湘琴见番邦首领如此恼羞成怒,却依然毫无惧色。她继续说道:“你这暴躁脾气,莫不是恼羞成怒了?我看你也不过如此,空有一身蛮力,却无半点智慧。”
番邦首领冷哼一声:“休得胡言,本首领今日定要踏平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