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跟任砚谈条件,脱衣服可以,但是要以游戏的方式,输了就脱。
任砚佩服沈稚的冷静,他笑着答应。
实际上,任砚在生意场上纵横惯了,沈稚在打什么算盘,他一看就透。
争取时间罢了。
事实上,任砚也正有此意。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游戏玩了一局又一局,沈稚的衣服差不多也快脱干净。
直到只剩下最后一件衬衫,任砚忽然将牌一扔,“沈稚,我给你的时间够久了。”
沈稚身体一僵。
“最后的衣服不用你自己脱了,我来帮你。”任砚起身,最后的耐性也全无。
“任总,还是我脱吧。”黎绪挡在沈稚面前,“我最熟悉您,还是我伺候……”
“啪”的一声,是很清脆的巴掌声。
“贱骨头,别来扫老子的兴。”任砚脸色阴沉,“黎绪,收一收你的演技,很烂。”
黎绪的脸肿的老高,却还是挣扎着想去保护沈稚,“任总求求你,别碰阿稚。”
任砚头也没低,直接一脚把黎绪踹开。
沈稚看到黎绪吐出一口鲜血,脸色顿时难看,她语气努力镇定,“任总,你应该遵守规则……”
“我就是规则。”任砚懒得理她,伸手一把按住她的后颈,手指触到她后背的搭扣。
沈稚的心脏都提到嗓子眼——
门被人敲响。
沈稚下意识将目光投向门口。
她希望门后面是来救她和黎绪的人。
任砚也感到意外,随之唇角扬起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笑,但很快藏匿。
“黎绪,去开门。”他语气懒洋洋,“让我看看,今晚还有谁要来凑这个热闹。”
黎绪走过去打开门,看到门口面无表情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商务西装,金丝边的镜片后目光冷寂,气场让人很难靠近。
黎绪稍微愣了一下,凭借着模糊的记忆,脱口而出:“……孟总?”
孟亦白略一颔首,语气冷淡:“我找沈稚。”
孟亦白没有想到,沈稚大晚上的,竟然不在房间里。
他的睡眠一向很浅,也睡不长,很少能睡一个整觉。
下楼倒杯水时,无意间经过沈稚的房间,发现她的门虚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