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伸出手,掐了几下:“老夫掐指一算,你五行缺德,八字犯贱。”
对着陆时州的身上,就是库库一阵猛戳。
“呔,孽障哪里逃!”
“乔烟!你踏马神经病吧你!”
陆时州气急败坏怒吼。
被乔烟戳过的地方火辣辣疼。
“公主发病那才叫公主病,你这顶多是野猪情绪失控综合症,哦,你还是公的。”
不管陆时州说什么,乔烟都主打个已读乱回。
陆时州都快气疯了。
失了智的他扬手就朝乔烟扇去。
乔烟一个滑铲躲过,再一记回旋镖扇在了陆时州的后脑勺,打的陆时州像个陀螺一个在原地转了两圈,又“咚”一声撞在身后的墙上,最后回弹摔了个屁。股蹲。
“嗷呜——”
急促又凄厉的惨叫。
陆时州一手捂屁。股,一手捂前面。
一时分不清究竟是蛋、疼还是腚痛。
龇牙咧嘴,表情狰狞。
乔烟学着他的动作,掐着嗓子喊。
“啊!我的双喜丸子——啊!我的屁股——”
她努力做痛苦面具状,奈何嘴角的笑容比AK还难压。
最终以失败而告终。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见陆时州疼的直冒冷汗,她凑上去问。
“很疼吗?真的很疼吗?”
“乔、烟!”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好了,快闭嘴吧,我都听到你牙齿咬碎的声音了。你说说你,刚扯了蛋,现在又咬碎牙,真打算做老头子?”
陆时州疼的话都说不出来,眼泪汪汪。
他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断了。
实在太疼了。
即便疼成了这样,都没忘记自己的计划。
趁乔烟摇头晃脑之际,他一把将乔烟拽进怀里,对着那张比八哥还能叭叭的小。嘴咬了下去。
乔烟猝不及防,被咬了个正着。
“凸(艹皿艹)!”
刚一张嘴,陆时州就乘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