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很秀气,脚趾圆嘟嘟的,像水果胡萝卜似的,甲面透着健康的粉。
使坏似的在他西裤上碾,慢慢移、慢慢移,移到他腰间的皮带,想进去,进不去。
在他腰上戳了一下。
她故意皱着鼻子,“好酸啊宋叙。”
宋叙抿酒的动作一顿,眼尾瞬间多出一块暗角。
顺着那只脚往上看,温白然的真丝睡裙滑到膝盖,细长的小腿在夜里泛出一种莹润的白。
“整个公司都知道你有个豪掷千金的追求者,我却不知道。”他说着话,眼神冷下来,锋利的眼皮刀尖一样轻轻在她皮肤上刮出森然。
温白然心一惊,下意识将腿藏起来,被握住脚踝,一扯。
她要是说她其实没想挑衅他,他会不会信?
八成是不信的。
她脚踝关节在冷空气里泛着点可怜的微红,被他用掌心握烫,无意识缩了缩。宋叙以前听过几节解剖课,拇指在脚背游移,找到胫骨与外踝连接出的那个窝,狠狠一摁。
突如其来的酸麻痛,温白然禁不住浑身一颤。
“他是谁。”他阴森地问。
温白然也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他。她身边男的统共就那么几个,他城府这么深,难道不会用排除法?
她没敢说,哼哼着让他放开。
宋叙又扯着她拖近一点。两个喝了酒的人,口腔里微凉的味道很相似。她嘴里多了些橙花的香气,不腻,很淡,配着酒更甜。
谁都好,索性她现在是他的。
温白然被他吻到要断气,感觉到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顺着小腿摸进来,在她髋上揉捏出酸痒,细细麻麻的,直往深处钻。
她立刻明白他肯定是猜到了。
有点不服气。
凭什么?
他对她周围这些人了若指掌,她却除了一个钟毓就再不知道别的了。
这个吻结束,她人已经坐进他怀里了。
温白然靠在他肩上喘,感觉他还要低下来,忙用额角抵住他,“等等。”
她声音含着微醺后的娇气,糯得人心软。宋叙不禁在她发顶吻一下。
“讲讲你的爱情故事。”她要求。
没有故事。
也没有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