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遇到她,很多事都背离了他的计算。
比如。
茶水间里,她笑得那么明媚。
纸玫瑰?
呵。
小孩子才玩的把戏。
她竟然笑得那么开心。
落在他身上的阴影越来越多。
他揉搓的力道越来越重。
温白然哭出来,求他停下。
她说宋叙,你别这样,我好难受。
温白然着实身上有种别样的魅力,不,是魔力。
时而柔软,时而坚韧。
时而纯洁,时而娇媚。
她带着哭腔的嗓音可怜得让人心都跟着碎,眼却直勾勾盯着他,仿佛是在邀请。
他渐渐感觉到某些掌握在他手里的,跑去了她那。
千丝万缕的,缠紧他。
“别怕。”
“我不会伤你。”
他沉浸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微妙里。
脸上痴迷到极致的狂热令这句话没有任何可信度。
温白然瑟缩了一下。
下一刻,他伏下来。
大提琴般醇厚的嗓音在这深秋的夜里如同恶魔的低语。
“但你确实该吃点苦头了。”
“vivi。”
他又这样叫她。
仿佛他们之间某种特殊的暗语。
他把她含在舌尖,发音深情到缱绻。
落下一个吻当安慰。
为接下来的整夜赎罪。
温白然颤抖着在他颈项里啜泣。
他轻轻揉她头发,说:
“我不会比较,但你可以告诉我,谁,”
“更让你快乐。”
……
男人的好胜心是个非常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