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一觉醒来她就那么不待见我了,感情是他阿爹对我太好了,所以她吃醋了呀。干爷爷会心一笑。“我女儿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被人欺负呢?少平有伤在身,阿爹难免多关注他一些,等解决了他的问题,阿爹就给你种月影花好不好?”“那好吧,你可要说话算话哦。”干爷爷两句话就彻底打消了月牙儿的闷气。看到月牙儿,我就想到了之前在她身上听到的铃铛声。于是我问月谷主。“干爷爷,之前我在月牙儿身上听到了很奇特的铃铛声,但她找到我之后就没有了,我挺在意那个声音的,而且仿佛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那到底是什么呀?”“哦,你说那个呀,月牙儿,拿出来给他看看。”“只是看看,不能给他哦。”月牙儿警惕地向她爹确认。“又胡闹了不是,那是谷主的信物,怎么可能会给他,只是让他看一下而已。”得到干爷爷的答复,月牙儿这才拉过我的手,把一个铃铛放在我的掌心。我摸了一下,铃铛不知是用什么特殊材质做的,摸起来一直冰冰凉凉的,把玩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发热,摸着还感觉出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花纹。不过因为看不见,我也不知道上面到底刻了什么。但我知道这铃铛不是凡物,应当是个法器,拿在手里都能感受到它蓬勃的灵气。“这是什么铃铛呀?做什么用的?”我问干爷爷。“这个是镇魂铃,万花谷谷主代代相传的法器,说起来当年还是因为它,你爷爷才肯让我做这个干爷爷呢。”月谷主笑着说。我心中一动。“莫非这东西我爷爷拿来给我用过?”“是啊,你出生时魂魄不稳,为了救你,你爷爷千里跋涉地带着你到万花谷求助,但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用镇魂铃尽力帮你稳住魂魄。”“镇魂铃作为历代谷主的法器,只有关系亲近之人可以用,为此,才让你拜我做干爷爷。”“对你使用了镇魂铃,你的魂魄自己会记下这铃声,所以才对它的铃声特别敏感,也因此,在闹市中只有你一个人听到了镇魂铃响,月牙儿也是通过它才找到你的。”这话倒是解答了为什么月牙儿从没见过我,却能一眼在人群里认出我来。“原来如此,那干爷爷怎么知道我来找你?还特地派月牙儿来接我。”干爷爷拿出一封信递给我。“是白一刀写信给我的,他们一族善占卜,那天他无意给你起了一卦,发现你的离卦有损,你的眼睛又如此特殊,他这才给我来信。”我拿到信纸摸了摸,确实和在北京收到的材质一样。“干爷爷,你和白一刀前辈也相熟吗?”“我和他夫人相熟,我们俩有亲戚关系,所以才会认识他的。”啊这,我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不是说无相无色天生一对吗?为什么会频频有无相和其他族的人结合?但这话我是不敢问出口的,毕竟质疑人家的长辈可能有点不太礼貌。索性这次来百花谷,前因后果都已明了。想到白一刀前辈回家之后都还如此惦记我,我心里暖暖的。吃过早饭,干爷爷带着我走出房间。外面到处都充斥着花香味,几十种不同的香味扑鼻而来,让我呼吸都一滞,差点儿我就溺死在鲜花的海洋里。走出小院儿,外面传来了村民的交谈声,他们说的是少数民族的语言,所以我也听不懂,但是我能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接着,好像有人走到了我身边。“林少平,你的眼睛怎么这样了?”这熟悉的口音,一听就是扎迫。“扎迫?”“不是,我是扎列。”猜错了,我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啊抱歉,我看不见,光听声音有点无法区别你们兄弟俩。”“没事,我们是双胞胎,像是正常的,别说你区分不开,谷里和我们不熟的都有点分不清。”听他这样说,我就好受点了。身边的月牙儿和他交流了一下,我听不懂,只能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站着。干爷爷看我不自在,赶紧打住他们的交流。“好了,你们俩要交流心得就去一边儿,我还先带少平去药庐了。”这别扭的普通话简直就是我的神。“我也要去!”月牙儿紧紧跟着她的阿爹,生怕被我抢了。扎列也说。“那我也去吧,他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好歹认识我。”于是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药庐离得并不远,实测也就隔了两百来米的样子,且应该是在村子里的正中心。走进药庐,里面非常繁忙,有啼哭的孩童,还有正在看病的村民。“谷主,您来了。”不断有村民笑意盈盈地跟干爷爷打招呼。“哎呀,月牙儿少主也回来了?”还有不少人问候月牙儿。当然也有人指着我窃窃私语,我虽然听的一清二楚可惜完全不懂他们说的什么话是什么意思。药庐的主人是个老头子,干爷爷告诉我这是万花谷的大长老,十分善医。“月明,这次你又带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人过来?”老头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吊儿郎当的语气,估计是专门说给我听的。“嘿,他可不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人,他是我的干孙子。”“什么?”这位大长老似乎很是惊讶,他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了一圈,又拉过我的手给我把了一下脉。我微微使了点力却怎么都挣不开,可见他也是个不简单的任人物。一通把脉之后,老头开始数落我。“你小子能好好活下来就不得了了,怎么还一天天的到处去招惹那些脏东西呢?生怕自己活太长了是吧?”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又摸了下我的脉门,不知摸到了什么,不由得加重手劲儿,又问我。“林锦堂的孙子,你丹田里那颗内丹哪里来的?”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愉,我小心翼翼地说。“e,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金钟蛊,还有欧阳措。”:()惊悚:我能看到别人阳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