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梦娟一个小女孩儿独自一个人,肯定是她比较重要,我不是那种分不清轻重的人。”一旁的钟智行听了,嘴里嘟囔着。“那你中午还撺掇我去做那种事,我不去还和我生气。”他不说还好,一说何芊芊又开始生气。”我那是认真的吗?说两句逗你玩儿,你就一本正经的师父这样师父那样,天天师父长师父短的,都没见你这么在乎过我,我能不生气吗?”“既然你那么在乎师父,事事以他为先,那还和我谈什么恋爱?当你的二十四孝好徒弟去吧!哼!”何芊芊气急,唰一下飞走了。钟智行跟个木头似的硬气地站在原地,连脚都没挪动一下。我诧异地看着他。“怎么个事儿,这你都不去哄你女朋友?”他理直气壮地说。“师父,不是你跟我说的,不能惯着她吗?”我简直无语极了。“我以为你们吵架的缘由是她跟你无理取闹,没想到她只是吃醋而已,既然如此你就该去哄哄她。”他疑惑不解。“啊?那之前的不做数了吗?”我长叹一口气。“哎,果然是打开了一扇门就会关闭一扇窗啊,在人情世故上你那么机灵,为什么一谈恋爱你就变成了个棒槌?”我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当初的女朋友其实是被气走的,而不是嫌弃他没出息。“师父,其实我以前不这样,只是我觉得你不管是情场上还是别的都挺成功的,所以才决定方方面面都要向你学习。”我连忙制止了他。“不,真的不用,这方面真的不要学我,而且我们俩的情况不一样,总之,你谈恋爱用你以前的方式。”这小子真的对我崇拜过了头。如此,他这才恍然大悟的出去追妻了,顺道还摘了院子里婶婶种的花。我一看,这不挺会吗?干嘛非要学我,我自己都跟个棒槌似的。我和罗布还有他弟弟妹妹打牌到大晚上,这一对才甜甜蜜蜜地回来。“哟,瞧这甜度是和好了?”我调笑地看着两人。钟智行只是憨笑着点头,何芊芊也一脸娇羞。唯有罗布兄妹三人一脸茫然。“啥?”“没啥。”钟智行浅浅地敷衍了一下,然后让罗布带着俩小孩儿回去睡觉。人都走了,他这才递了一张牛皮纸给我。“师父,这是我们路上捡到的。”我接过牛皮纸,上面画着简略的一张地图,还有几句打油诗。“山山水水永相连,银桥搭边水龙现,金花摇曳星光舞,人间富贵唾手得。”我一看,这不藏宝图嘛!立刻大惊失色地盯着他俩。“你俩当这是路边的大白菜啊,说捡就能捡的?老实交代,你俩是不是又给我惹事去了?”何芊芊气笑了。“你就算信不过我,也要相信钟智行吧?他有多听你的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对呀对呀。”钟智行连声附和。我想了下确实如此,于是给他俩道歉。“抱歉,是我太紧张了,不过你们是怎么捡到这玩意儿的?”“我追着芊芊出去,解除了误会之后我们就去约会,回来的路上有个人撞了我一下,我还没来得及叫住他,他就急匆匆地跑了,接着我们就在脚边发现这张图了。”我拿着图一时像拿了个烫手的山芋。听智行的这番描述,看来是有人故意把这图给我们的。钟智行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们是什么意思?非要我们去寻这个宝藏吗?”我摇摇头。“不知道,先把这图收起来吧,这人目的不明,是敌非友,他们要我掺和,我非不掺和。”“好。”钟智行把图收好,我还在思索。我这段时间分明事事小心没有暴露过自己,他们为什么会把图给我呢?村里的术士,还有那两波寻宝人,到底是谁想拉我入伙?相安无事地睡了一夜后,第二天我们还在吃早餐,叔叔家的门就被敲得砰砰作响。“谁呀?”罗布打开门,发现是那几个外国人,他们跟在村长身后,气势汹汹地看着我们。罗布皱了皱眉头,和村长用藏语交流起来。何芊芊同步翻译给我。“村长说那几个外国人一口咬定我们偷了他们的画,所以要来搜我们的行李。”“罗布说我们是他的贵客,不可能做这样的事,还谴责村长帮着外人欺负自己人。”“村长只好说那些外国人同意给村里面投资钱,不想放过这么好的一个发展机会,他这才向着他们的,还劝罗布不要让他太难做。”“兴许是村长提到他们募捐的金额足够让村里的小学焕然一新,罗布犹豫了,但还是挡在我们面前不愿意退让。”得知他们的谈话内容,我心想,看来昨晚那张图纸是另外两伙人之一偷的这外国佬的。于是,我上前拉住罗布,在他耳边悄悄说。“既然他们要搜就让他们搜吧,反正我们没偷东西怎么搜都没关系,再说了,搜一下就有那么多钱,不拿白不拿。”罗布震惊地看着我。“你能听懂我们的藏语?”我笑了一下。“不是我能听懂,是智行那个看不见的媳妇儿能听懂。”罗布听着我这奇怪的话语一时摸不着头脑,但既然我们都同意了,他也没有再拦下去的必要。把那群外国人放进来后,正要对我们的房间和车子开搜时,我伸手拦住了他们。领头的那个皮特不满地看着我。“你都放我们进来了,不就是同意我们搜了吗?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咱们先把话说明白呀,要是你们搜不出什么来,那不久说明我们是被冤枉的吗,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这么让我们白白受了委屈?”我皮笑肉不笑地说。皮特和三个日本人中打头的那一个对视了一眼,接着问我。“那你说怎么办?”“很简单,如果你们搜不出什么东西来,今天就必须把钱拿给村长,如果你们搜出来了,那我们任凭处置,你看如何?”:()惊悚:我能看到别人阳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