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琛来到韩信身边,其他淮阴大大小小的官吏也围在后边伺候着,也是疑惑,上将军,来找这一个少年干什么?“你,就是韩信?”赵琛弯腰问道。韩信还是有些害怕,这些官,来找他干什么,父亲惹事了?他就一直蹲在这里想观察一下。赵琛问他名字的时候,他站了起来,有一些小小的胆怯。这孩子身高还挺高的了,已经快到自己肩膀了。“我,我,我就是韩信。”韩信说道。他犹豫了一下,本来不想承认的,但是他怕父亲出了什么事,身为人子,岂能抛弃父亲而不顾。“哈哈哈哈哈。”赵琛大笑了起来。韩信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将军,为何如此高兴。众人也是摸不着头脑。韩论这个时候才下车,往自己家里赶,他还没到家,就在不远处看到了一群人,穿着官服,还有穿着盔甲的士兵。而那里,好像,好像是自己家,家里,家里只有信儿,信儿也没去过什么地方,也没有得罪什么人,难道,是自己,无形中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他顾不得许多了,放开一切,全力往家的方向奔跑,还差点摔倒。“各位大人,各位大人。”韩论急道。韩信听见父亲的声音,急忙道:“爹,爹。”“信儿,信儿。”韩论焦急道。众人都让开路,让父子俩团聚。“爹。”“让爹看看,让爹看看,信儿,你没事?”韩论似乎忘了还有其他人存在,他的眼里只有儿子,从下到上到处检查了个遍。“爹,我没事。”韩信笑着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韩论放了点心。他反应了过来,这里还有这么多大佬在。起身说道:“各位大人,我们韩家父子,一直老实本分,不曾犯过一丝秦法,我也就这么一个儿子,求大人们放过我们吧。”他痛哭流涕的在求饶,以为这些人看他们孤苦的父子二人也没什么关系,就以为要来榨干他们,或许让他们当替罪羊什么的。旁边的刘婶鼓起勇气说道:“大人们啊,这韩家父子也确实是安分守己,这老韩啊,也就是个庄稼人,还经常帮我们这些乡里乡亲的,他,他没问题。”韩论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嘴碎婆子在这样的时候还替他说话,真是患难见真情啊,平常的关系没白处。赵琛从地上捡了一本书起来,是本《吴子兵法》,吴起写的兵书。“这,你买给韩信看的?”赵琛拿着书道。“将军,这,这我看的,我看的。”韩论怕这兵书给韩信招祸,这老百姓看兵书,是不是就能安个谋反的名头啊。“不是,这是爹爹买给我看的。”韩信中气十足的说道。“你这孩子,乱说什么,将军,这是我要读的,读着玩玩,读着玩玩。”韩论说道。“韩信,背背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赵琛笃定这孩子肯定看过这些书了。“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果然,韩信在一句,一句的背诵了,韩论还想阻止。赵琛示意他不要乱动,等韩信背。等背完最后一句,赵琛笑道:“真行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没看过孙子兵法呢。”韩论现在听这话,好像他不是来怪罪韩信的。“小子,还读过什么兵法?”“没有了,只是自己研究过一些名将。”众人惊奇,这么小就在研究名将了?“那你说说,都有谁?”“嗯,,,白起,李牧,王翦,还有现在的赵琛。”赵琛没想到,韩信居然对自己还有研究。韩论越加心烦意乱了,这孩子啥都说啊。“将军,别介意啊,赵将军岂能是我们这些人能评论的。”“让他说,韩信,说说吧,对他们你都是怎么研究的?”“白起,主要歼灭敌方有生力量,击垮六国,但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李牧,擅长奔袭,却对山地战略有不足,王翦,最为稳妥,可为第一,赵琛。”他突然停住了。“不要怕,说。”“其实,赵将军,是我心中最为佩服之人,置之死地而后生,穿插,人心都运用得淋漓尽致,赵将军,带我去打匈奴吧。”这韩信,直接把他认出来了。“哈哈哈哈,好一个聪明的小鬼头。”赵琛大笑道。“啊,是上将军,恕罪,恕罪啊,是我们父子怠慢了您。”“是我来找韩信的,什么怠不怠慢。”赵琛说道。“韩信,我再问你,真正的战争该如何指挥。”“上将军,真正的战争,不应该局限于兵法,兵书,应该依据,天时地利人和,山川地势,天气温差,敌我军心,都缺一不可,根据实际去制定最合适的战略,我听过将军所打的几次战役,都是将地形地貌,军队素质,还有人心都运用了,并且开发了和前人完全不一样的战法。”,!“好,韩信,你说的这些,道出了战争的真谛,尽信书不如无书,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这才是真正的方法,做任何事都要这样去想。”韩论看这情况,应该是将军看上他家小子了,这让他心里更慌了,他看他家小子眼中的渴望,已经超过了所有。大秦上将军的青睐,是无上的光荣啊。“你真的想和我去打匈奴?”“将军,我想,我太想了。”韩信的欲望完全爆发。“但是,你的父亲呢?”赵琛问道。韩信转过头看向父亲,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脸上也全是皱纹了,佝偻的身体,他为了养自己,天天劳作,为了给自己买书省吃俭用,冬天的被子衣裳都是先就给自己用。父亲没有再娶,他把所有的爱全部都给了自己。“爹。”韩信哭着大喊道。“信儿。”父子相拥,赵琛突然有了一种想法,如果他真想留在父亲身边,就不带他走了,以后回来再找他吧。“爹,我不走了,我以后一直陪着您。”韩信哭哭啼啼道。但是韩论好像做一个重大决定,跪在赵琛面前说道:“上将军,求您把信儿带走。”“爹,您?”韩信说道。“上将军,信儿,一生下来,母亲就不在了,我把他一点点的拉扯他长大,他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他:()大秦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