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老爷要是不信的话,随便问这附近的菜贩,草民的热心肠可以有口皆碑的,经得住时间的考验,听草民说,买了草民这河鱼,再搭配上隔壁陆婆子的葱姜蒜,随便您煎炸煮炒,都是一绝……诶诶,主簿老爷,您别走啊,您去哪啊,草民还没说完呢!!”谢主簿听着身后那鱼贩子的喊话,额头青筋暴起,对身侧的乔县丞下令道,“本官看此人故意拖延时间,将他带回去,协助审理本案。”乔县丞小心翼翼地打量谢主簿那想杀人的表情,二话不说,马上去办,他又不是冯录事那个有家族当背书的。作为草根上位的乔西,自认为,在官场上,察言观色是草根官员的必备本事。不得不说,乔县丞的脑回路和京城府尹的回路对上了。第二个摊贩是个卖青菜的老大爷,耳背,问三答八,无法沟通,但是,敬业程度依旧令人敬佩。谢主簿:“近日,你可有遇到用瓦砾炸换金钱的人?”“啊?你说城西卖不卖菜,不知道啊,快看着这葵,又绿又嫩,买回去随便怎么煮都好吃,要是嫌麻烦,生吃也可以,你要是尿不尽尿炙热,多吃吃这葵,也是能缓解的,没事别乱吃药,药吃多了,是会吃出病来的……”谢主簿一脸问号,你在说什么?“……”他不想继续和这个老大爷纠缠下去,当即就换下一个!第三个卖菜的就是那鱼贩子口中的陆婆子,这陆婆子的口才不输那鱼贩子,简直就是一脉相承。要是一般人进了这集市,没买个三瓜两枣,怕是走不出这个集市。幸好谢主簿不是一般人,面对忽悠套餐,全部都闪躲避过,没有花里胡哨的风骚走位,全靠一张自带杀气的冷脸。谢主簿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姿势,杀到了第十八个摊子上,这是个猪肉摊,摊贩是个屠夫,很巧,他也姓王,和王仵作一个姓。王屠夫满脸横肉,一身煞气,比土匪头子还像屠夫。面对谢主簿的问话,却没有像其他摊贩一样胡诌瞎扯地搞推销,有一说一,十分配合。“你说那个拿瓦砾过来买肉的傻叉?草民见过,十天前,五更天,草民刚出摊,肉还没上架,那傻叉就拿着一大袋子的瓦砾过来,说要买十斤腱子肉,呵,嘴巴倒是很能叭叭,屁本事也没有,没钱还想要吃肉,草民当场掏起刀子,一刀剁进砧板上,草民还没多说一句话,他就被吓跑了,装瓦砾的袋子也没拿。这个家伙一看就是惯犯,草民这几日多有留意,想抓他去报官换赏金,没想到,这家伙,从那之后,都没有再来过这里。”肉贩旁边是个卖烧饼的憨憨中年男子,他听了王屠夫的话,插了一句话,“王屠夫说得是,那人的确是个滑溜子,不过,他那瓦砾虽然不值钱,但是钱袋子倒是还算值钱的,王屠夫那日将钱袋子扔了,草民觉得可惜,就偷偷捡回去了,我家婆娘看了那钱袋子,说那绣花的技巧很厉害,比她还强,就是可惜用的料子不好,花样也简单。”谢主簿听到这话,眼光有如利刃,射向卖烧饼的摊贩,“那钱袋子是证物,交上了,你和你婆娘,跟本官回县衙协助审理此案。”他说完看向一旁准备点烟草围观的王屠夫,“你也一起去。”王屠夫本想着乐子来了,有瓜吃,没想到,回旋镖,又飞回自己身上了。福来客栈,黄定洲原本发现这两个贼子的鞋底的泥有异常,这不是普通的泥浆,更像是混了血的山河泥。当一个仆从趴下,地探寻床底时,吓得尖叫出声,“鬼,鬼啊!!!”黄定洲一把扯开那仆从,让人将他带出室外,他自己趴下去探查,床底下那一点黄绿色的光点,吸引了他的注意。黄定洲抬手去够那荧光,摸不到,只能整个人都爬进去,那荧光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一旦他伸手,那荧光就会飞开。他废了一会儿功夫,才将荧光捕获到手心里。是一只萤火虫。萤火虫是鞘翅目萤科昆虫,寿命在3天至30天之间。萤火虫分为陆栖和水栖两类,生活环境不同,其所属的类别也有所不同。萤火虫的高峰活动时节是七月到九月之间,一般在草木繁盛的地方才会发现萤火虫,因为萤火虫:()伸什么冤,全拉出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