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即逝,狼心辰到灰色地带贏几个月的时间了,虽然东暮阳和狼心辰之间的关系与日俱增,但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狼心辰从来没见过东暮阳的夫人,也没听任何人提起,所以他好奇之下向别人打听,才知道那是一个不能提起的话题,自此之后狼心辰就再也不曾问起,但却成了心中的一个结。狼心辰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会让东暮阳如此念念不忘,而他与东暮阳之前的种种,也许只是他一人的错觉,直到狼心辰和东暮阳重新来到人间,狼心辰才在封霄郎和曾水云的告知之下知道,东慕阳根本就没有娶过妻,而东晴和东雨也并非是东暮阳的亲子,而是东慕阳的侄子,至此他的心结也算是彻底解开了。在鬼界大战之后,狼心辰和东慕阳回到灰色地带,每每想起以前的事情,狼心辰总会叹着气说道,“霄郎兄和尊主牵的一手好媒!”南南门冲第一次见到安然,可以用倒霉到家来形容,他莫名其妙的输给了司马夜行,而且还莫名其妙的受了重伤,而且还莫名其妙的从天上掉了下来,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没有被人接住,把以上所有的倒霉都加起来,综合起来一句话,这些倒霉到家的事情,都是为了衬托遇到安然的幸运。南门冲遇到安然的第一印象就是,冷漠无情外加面瘫,他从天上掉下来,不接住他,他可以理解,毕竟从那么离的地方摔下来,接住他的人也是会受伤的,可是为什么看到他掉下来之后,为什么没有将他扶起来,甚至是看都不想看,由此可见安然是冷漠无情。而安然对南门冲的第一印象就是,他这个人死缠烂打的非要抱住他的腿,如果不是他怕别人发现,急着逃跑,一定把他踹下去,于是南门冲的第一映像被定性为,脸皮厚死缠烂打没有本事的小妖魔。南门冲算是半赖半伤的暂时留在了玄谨国皇宫,而安然一方面要守住皇宫不被司马夜行等人偷袭,一方面又要担心封霄郎在前线的战况,可以说是忙的焦头烂额,所以没有时间去理会南门冲。而南门冲被安然留在宫中之后,也没有去找安然的麻烦,而是躲在封霄郎的寝宫中养伤,可以说这段时间,南门冲和安然属于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而当南门冲伤势复原之后,心情就大为不爽了,想他是仙界堂堂的仙尊,不仅仅是在仙界,在六界和灰色地带都有很多人追捧他,奉承他,虽然他对这种人非常不屑,但受惯了被人关注追捧的日子,忽然有一天不被理睬,心情是非常不爽的。南门冲看了看外面隐隐绰绰的月亮,扬了扬眉毛,夜黑风高,正适合干坏事,他一定要给那个不救他,不理会他的小妖魔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仙界他是主宰。南门冲身影一闪,就在封霄郎的寝宫中消失了身影,当南门冲的身影再次显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安然的安然小筑里,南门冲扫了眼安然居住的地方,虽然比不上仙界的仙气美轮美奂,但也可以称的上是小径通幽,别有一番风味。南门冲虽然是来找安然麻烦的,但看到安然小筑也不禁会觉得这里的主人心境优雅,环境布置的非常得当。南门冲走到安然房间的门外,当然不会去敲门,而是直接隐去身形,闪身进入了安然的房间里面,当南门冲进入安然的房间之后,就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南门冲动了动眉毛,绕过屏风直接走向发出水声的地方。果然绕过屏风,就看都安然肌伏在浴桶边上,白晳的脊背映入眼帘,身后一条毛统统的白色尾巴伸出浴桶,不停的拨弄着水,偶尔毛统统的尾巴会扫过脊背。南门冲绕过浴桶走到安然面前,只看到安然一手放下下巴下面,一手捋顺着自己披在肩上的长发,斜长的眉眼微微低垂着,可能是因为水温的缘故,此时安然的脸上微微泛红,模样乖顺,惹人怜爱。南门冲挑了挑眉毛,原来让人心生怜爱的不仅仅是女子,男子也能让人从心底涌上怜爱疼惜之情。南门冲勾起唇角笑了笑,直接伸手挑住了安然的下巴,安然原本在想事情,忽然被人挑住了下巴,大惊之下,尾巴上的毛都竖了起来,猛的从浴桶里站起来,可安然法力远远低于南门冲,所以并没有看到眼前有任何人。安然半眯着眉眼仔细的看着面前,抬手摸了摸刚刚被南门冲摸过的下巴,在心中嘀咕着想到,难道刚刚是自己的错觉,房间里根本就没人,可随后安然就想到了司马夜行等人,司马夜行的属下都修炼邪功,可以说法力都不低,如果此时司马夜行的人就在房间里,那他就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