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环英自然是不答应,不过老家伙说也许他有办法可以解除徽族的诅咒,西环英知道老家伙在功法上面很有造诣,所以她犹豫再三还是拜老家伙为师了,但是老家伙本来就是败在了西环英手下,所以老家伙不允许我将又收了一个女弟子的事情告诉别人,而西环英也不想此事被其他人知道,所以此事就只有我们三人知晓。”曾水云说道,“就这样?”西连徽靠在椅子上,看着曾水云说道,”那师兄还想让我说什么?”曾水云笑了一声说道,“你可知道白曲阳?”西连徽微微皱了下眉毛说道,“仙界的那个白曲阳?”曾水云悠闲的翘起二郎腿,笑着说道,“我想知道的是白曲阳到仙界之前和到仙界之后的事情。”曾水云确定西连撤一定认识白曲阳,看来事情的源头在这里。西连徽皱了下眉毛,说道,“他与司马夜行是至交,当初他与人对战受伤之后,是西环英救的他,不过白曲阳心胸狭隘,心思深沉,所以西环英并不想与白曲阳多做往来,但白曲阳不知从什么地方得知我与西环英都是老家伙的弟子,在那之后,白曲阳就硬是要拜西环英为师,在得知老家伙死了之后,甚至发誓要为老家伙报仇,以此向西环英表决心,让西环英收他为徒但西环英依旧是不多理会他,不过听说后来他的确是跑到仙界去找二师兄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隐瞒之事曾水云微微挑着眉眼说道,“如此说来白曲阳与司马夜行是早就认识的?”西连徽点头说道,“对,不过这二人的天赋都不高,修炼法力都很慢,不过我后来听说白曲阳以一人之力冲破了六界与人间之间的界境去人间了,我觉得他应该是得到了司马夜行的帮助。”虽然他与白曲阳接触的不多,但白曲阳的法力修为如何,他是很清楚的,之所以白曲阳要在离开仙界的时候造成那样一个轰动,也许就是想最后留一个美名,更方便以灵力高手之名拉拔人心。曾水云敛着眉眼点了点头,如此就知道为何当初白曲阳会莫名其妙的对南门冲说那些话了,曾水云挑起眉看向西连徽说道,“白曲阳只是想拜西环英为师?”他觉得不应该只是这么简单,因为西连徽也说了,白曲阳的天赋不高,想要修炼的话,与其找一个师傅,还不如自己闭关修炼。西连撤摇摇头说道,“这个我并不清楚,毕竟最后白曲阳并没有拜西环英为师,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爱上了西环英,毕竞像西环英那样的女子谁会不喜欢。”曾水云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毕竞现在西环英死了,而白曲阳也死了,现在司马夜行与白曲阳之间的事情已经基本明朗了,曾水云忽然想起一事,从怀里取出一个令牌扔给西连徽,挑着眉眼说道,“这个令牌应该是你的吧?”西连徽一抬手单手接住令牌,眉眼动了动说道,“这个令牌怎么在你那?”曾水云说道,“当初与司马夜行交战的时候,从司马夜行身边一个属下身上掉下来的,我认出是你的令牌,就替你收着了。”西连徽半眯着眉眼看了看手里的令牌,随后笑了一声,将令牌随手仍在桌子上说道,“这个令牌的确是我的,不过这个令牌在上千年前就已经丢失了,没想到却是落到了司马夜行手里99他认识司马夜行是通过西环英认识的,但是至今也不过百年,而这个令牌已经丢失千年,是当时他最得力的亲信私自偷走了他的令牌想要谋反,但在起兵的过程中被他镇压,虽然他的亲信当时被他手刃,但这个令牌却从此丢失了。西连撇摸了摸眉毛,他自然清楚这块令牌说是在征战的时候遗失了,但实际上是被叛军中的副将带走了,没想到这个令牌会出现在司马夜属下的身上,看来司马夜行收拢了不少游兵散卒,看来这一次司马夜行是要大动干戈了。西连徽手掌覆在令牌上面,手掌向下一用力,令牌就瞬间化成了粉末,西连徽用衣袖一拂,桌子上便什么都没有了,“在这块令牌丢失之后,我就从新制造了心的令牌,这块令牌已经没有任何效力了。”曾水云拂了拂衣袍,起身说道,”事情的经过我们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做,我们就先走了。”西连徽站起来对曾水云抱了抱拳说道,“师兄慢走…”可话还没说完,就拉住曾水云的胳膊,笑容灿烂的说道,“师兄且慢,师兄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曾水云扬起眉眼瞀了西连徽一眼,勾起唇角笑了一下说道,“宴会什么时候开始,届时我们一定会出席。”到时候他还要给花结心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