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水云笑着动动眉毛说道,”的确不像是南门冲的行事作风,南门冲若是想阻止你们,一定会大张旗鼓的把你们接进自己的仙界府邸,而不是暗中作祟。”封霄郎想了想南门冲,随后也表示赞同男人的说法,皱着眉说道,“师傅,那会是谁阻止狼心辰他们调查白曲阳?”不霑要理由曾水云敲敲封霄郎的额头,轻笑着说道,“徒儿觉得会是谁在阻止狼心辰和东暮阳追查当年的事情?”封霄郎揉揉额头,皱着眉看向曾水云,扁着嘴说道,“当然是查谁,谁出来阻止了。”当看到曾水云挑起眉毛,嘴角勾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时,封霄郎立刻坐直身子,目不斜视的说道,“徒儿只是猜测,所以才会问师傅。”曾水云笑着点点封霄郎的小鼻子说道,“依我看,白曲阳在离开仙界的之前,应该就遇到了那个修炼邪功的,那两个人应该都是与南门冲有仇的人,所以他们二人一拍即合,相约联手离开仙界,来到人间避开耳目,白曲阳在明,种植灵果,那个人在暗,修炼邪功,两个人密切配合。”封霄郎顺顺耳边的垂发,点头说道,“也许不仅是与南门冲有仇…”封霄郎的话还没说完,东暮阳就从一旁走过来说道,“我也觉得不应该是只与南门冲有仇。”说罢眼神就扫向曾水云。封霄郎扬起眉毛看向东暮阳,笑容狡黠的说道,“师叔为何这么认为?”东暮阳轻笑着看了看封霄郎,随后坐到狼心辰旁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说道,“那师侄又为何这么认为?”看到封霄郎要开口说话,连忙补充说道,“是师侄先提起的,所以要师侄先说。”封霄郎耸耸肩膀,痛快的说道,“上次在酒楼的时候也说过了,白曲阳与杀死狼心辰的人有关,而将白曲阳和当年的事情与那个修炼邪功的人联系起来,也可以推测为当年杀死狼心辰的人是那个修炼邪功的人,而当年的狼心辰是联系南门冲和我师傅的关键,这个不同我多说,大家也都知道,所以我猜测,也许白曲阳和那个修炼邪功的人,不仅仅是与南门冲有仇,也可能与师傅有仇。”曾水云扬扬眉眼,看了封霄郎一会,才点头说道,“我当年行事一贯随心,所杀的人也不计其数,与我有仇的人很多。”曾水云的话,可以算是从侧面同意了封霄郎的话,南门冲不常与人结怨,但他不同,但他结怨的同时也与很多人交好,这点也与南门冲不同。封霄郎挑起眉毛看向东暮阳说道,“那师叔猜测修炼邪功的人和白曲阳不仅和南门冲有仇,还与我师傅有仇?”东暮阳抬手指了指此时躺在软榻上的韩儒和纪峰,表情认真的说道,“那两个人身上所中的法术,不是南门冲施加的。”虽然法术施展到人身上,表现出来的现象和结果都相同,但每个人与每个人,施展法术的手法不同,施加的法力强弱也不同,东暮阳之所以能看出韩儒和纪峰身上所中的法术不是南门冲施展的,是因为东暮阳对南门冲施法术的手法非常熟悉。封霄郎听到东暮阳的话,皱了皱眉毛,可是当他看到曾水云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拉拉曾水云的胳膊,有些不满的说道,“师傅早就看出来了?”东暮阳听到封霄郎的话,也看向曾水云。曾水云看到封霄郎皱着眉看着他,唇角一勾,揉揉封霄郎的脑袋说道,“因为对方给韩儒施了‘赤色血’法术,而这种法术需要分两步施法,施法术的手法相对复杂,对方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不让我察觉出韩儒被人施了法,让韩懦顺利把徒儿带走,从而引我去那个山洞,其实到这里都没有什么值得我怀疑的,毕竞施法手段复杂,不代表不能施展,但是当我发现韩懦是在进入山洞的时候才被施了的在山洞洞口施法,因为在山洞洞口施法,法力会相对被削弱,甚至稍有不慎就会失败,不如他直接面对面对韩懦之法来的方便有效。那个设计这个连环计策的人,虽然计划的很好,但却算错了几个地方,其一,韩儒是徒儿的部下,虽然韩儒非常相救纪峰,但也不忍心让封霄郎受苦,所以在叙说纪峰失踪事情的时候漏洞百出,让我和徒儿发现了漏洞,而且在带走徒儿的路上飞行的速度很慢,让我很快就追上了韩儒,也让我发现韩儒所中的第二种法术是被施在了山洞洞口。而其二,那个人不了解我,也不了解南门冲,南门冲自恃甚高,虽然修炼了流网,但却为了彰显自己光明慕落,所以从来不用流网阻止猜心术,大大方方的让别人窥探他的内心,而我则与南门冲完全相反,修炼的法术,自然要物尽其责,我经常使用猜心术,不管是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