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反正那不是本王的孩子,即是个野种,本王怎会甘心认下,这孩子自然是不能留的,如此,借着你这个孩子,把那些女人一个个除掉,再借着这些女人,正大光明把你的孩子弄死,本王可是什么都没沾染,这不过是后院争斗的结果,本王却是最伤心难过的。”
高子轩说的轻巧,满含不屑,只听得红姨娘心惊胆战,伏在床上不敢出声。
“如今,你也没了利用价值,本王自然不会放过你,不过,让你轻巧死去倒是便宜你了,本王可是舍不得的,本王要留着你一点点的折磨。”高子轩脸上的笑容瞧在红姨娘眼内,就如恶魔一般,她瑟缩一下,往床内躲了躲,小声道:“王爷,是妾身的错,求王爷给妾身一个痛快。”
高子轩不理会她,挥了挥宽大袍袖,转身就往外走,临出门时,扭头对红姨娘道:“你猜本王为什么知道那孩子不是本王的?”
红姨娘摇头,早已经吓的六神无主了。
高子轩冷笑一声:“你们这样的下作女人,本王碰都没有碰过,你怎会有孩子的?”
说完话,他再没看红姨娘一眼,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红姨娘只听到高子轩在外边大声道:“来人,红姨娘疯了,给本王把那安神的药灌下去。”
早有丫头婆子应声进来,那粗使婆子手里端了一碗药,黑乎乎的药汁,冒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酸臭味道。
这哪里是什么安神的药,怕是要命的东西呢。
红姨娘尖叫一声:“不,王爷……”
话没说完,早已经被人捏住腮帮子,把那药狠命的灌了下去,红姨娘只觉得药流过喉咙,就如刀割一般的疼痛,她咳了两声,又怕又痛,心里实在承受不住,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红姨娘那里发生的事情,月婵并不知道,她不过是随后两天听人回报,说红姨娘哑了,后来又听说是因为太过思念孩子,哭的太过了,把自己给哭哑了。
月婵原想寻个大夫给红姨娘瞧瞧的,不过高子轩阻了,说是不用,说红姨娘因为小产,身子太弱了些,不适合用药。
既然高子轩说是不用了,月婵也就没有再关心,反正红姨娘和她没有多大关系,她该做的都做了,其余的,自也不去理会。
月婵一天天过自己的日子,或是读书写字,或是管理府务,每日过的倒也充实。
不过是在冬月里,月娥出嫁,嫁入太子府内,月婵回娘家添妆,见到老太太又弱了几分,瞧那样子竟有些撑不过去的意思。
月婵劝慰了一通,又让人在王府寻了些上好的药材送过去,她本想留在孟家照料老太太几日,可皇家规矩过大,皇家的儿媳妇怎能留宿臣子家中,月婵无奈,只得在傍晚时分回府。
月娥出嫁之后,孟之文寻关系,想让孟皓宇放了外任,又到王府求高子轩帮忙。
高子轩倒是痛快的应了下来,不过如今已经天寒地冻的,就是放了外任也不能立即上任的,只得待到来年春暖花开之时再走。
再有就是黄家小姐黄仪芳,本来是定在冬月嫁到五王府的,谁知道这位小姐运气实在不好,竟然早先大病一场,因此婚事推后,推到了来年二月。
后来又听说是五王妃气不过那位黄小姐,收买了黄家的人,给黄小姐使了绊子,让她病的一塌糊涂,这才改了婚期。
要说,改婚期这件事情,于女方来说,实在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对女子名声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