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使者好意月婵心领了,不过,月婵是不会去北狄的,月婵的家在大昭,亲人也在大昭,怎可轻言离去。”月婵一笑,对拓跋使者一礼,说出来的话让人着实挑不出半点错处。
天辰帝听了这话心情好了些许,只笑道:“月婵丫头说的是啊!”
月婵抬头,脸上带着明媚笑意:“都是皇上英明神武,我大昭百姓在皇上治理之下衣食充足,这才有了仙锦工艺重现人间,月婵能够习得,都是托了皇上的福呢。”
说话间,月婵跪下,恭恭敬敬的嗑了三个响头:“月婵给皇上嗑头,感谢皇上圣恩,庇护我大昭百姓,月婵也能沾得一点恩惠。”
这丫头,明显的是在拍马屁了,不过,这马屁拍的却让人心头舒坦。
也是,月婵一个明丽女孩子,娇俏着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自然是极好的,若是换成那七老八十的老滑臣子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说别人,天辰帝怕就先被恶心的要吐呢。
一席话说的天辰帝心头大乐,哈哈一笑:“好,好,赶紧起来吧,即是习得此技艺,以后可要好好努力,织出更好的仙锦来,也让诸国看看我大昭国的国力。”
月婵也是一乐:“是,月婵省得,此仙锦便先献于皇上,以后月婵若是织出更好的来,也一定要让皇上先过过目。”
一时间,金殿之上气氛轻松许多,天辰帝看月婵的眼光满目慈祥,对月婵说话语气更是惊人的温和。
那等大臣哪里见过天辰帝和人如此说话,心惊的同时均打着孟家主意,都在想谁家能讨得此女回去,必能延续几代繁华。
众人也都瞧出了孟氏月婵的价值。
只先不说她得了皇上的眼,在皇上心头有了价值,便是那北狄使者也替月婵做了些许贡献,他只说北狄以国师之礼待月婵,却被月婵推拒,天辰帝如何能慢待得了月婵,只不说国师之礼待之,便其他方面,也少不了月婵的好处,只她在谁家,谁家必能长久安乐,若果不然,必遭至别国笑话。
再者,只孟氏月婵那一双巧手,就是价值连城的。
那仙锦一出,余者织物再入不得人眼,以后谁要能讨得一块仙锦来,必风光无限。
孟氏月婵有此技艺,若是拿来结交权贵,那关系网必能铺得满天下皆是,她若再有些野心,教授徒弟,以后大昭国有身份的织娘织工,还不都被她网罗一空么。
这天下间,首要为食,余者为衣,她包揽了权贵衣饰之物,细一思量,以后地位怕是惊人的高。
孟侯有幸,能得此女,真真让人羡慕之极啊。
那有些心思的大臣一时间心思千回百转,早把月婵的价值计算个彻底。
太子等人看月婵的眼光如同看囊中之物,此等女子才色双绝,若落到别人手里,他们怕是要悔恨终生的吧。
月婵自然也瞧出殿中众人神色,只心头冷笑,想要利用于她,只等下辈子吧。
天辰帝猛然回头,看到太子那垂涎目光,不由心里一冷,竟是有些恶心。
他如今只瞧着月婵好,一心为月婵筹谋,自然容不得人打月婵的主意,对于太子,天辰帝竟是有几分心冷了。
压下心头怒火,天辰帝看向月婵:“月婵丫头啊,你为我大昭立了奇功一件,你想要何奖赏,说出来朕赏赐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