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岁桉神经高度紧张,但语气却是淡淡的:“我不认。”
那个想害她的人还真有些本事,这么隐秘的事都调查到了。但是当时那些带着红袖章的人都没有抓住她,现在想让她认下这个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眼镜男使劲一拍桌子说道:“我们有证据,有人在黑市上买东西看见你了,这一点我们调查得很清楚。”
黎岁桉睨了他一眼,怎么这几个人都愿意拍桌子?难道手不疼吗?
她靠在凳子上听完这话紧绷的弦彻底松散下来:“这位同志你说去年我去黑市上倒卖钻国家空子,那就让那人过来跟我对峙就好了。
让她说一说我是哪天去的,什么时间,卖的什么东西,穿的什么衣服。既然那人能清楚地记得我的面孔,这些事总该不会忘吧。
他要是说不出来,我也会实行我的权利,去派出所报案,有凭借空口白牙就想侮辱我清白,这事也要好好算一算的。”
眼镜男被黎岁桉的话噎了一下,确实若不是故意污蔑怎么会个别的情况记得那么清楚。
另外一个岁数小一些的男同志开口说道:“黎岁桉同志,我们接到群众举报,你跟大梨村村长徐富贵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这点你认不认?”
“谁?”黎岁桉没忍住笑出声了。
“徐富贵徐村长?”
黎岁桉反问道:“哪个群众举报的,你让他过来跟我对峙!你让他说说,我跟徐富贵是在哪发生不正当关系了,怎么的。
他是蹲我床头看见我俩翻云覆雨了,还是他眼珠子长在我的脑门上,我跟那个男人亲热让他瞧见了?”
‘砰’的一声,眼镜男摔了一下茶缸子:“黎岁桉同志,请你端正态度,配合我们调查!”
黎岁桉也从凳子上瞬间站起:“我的态度哪里不端正,我刚才说的话哪一点不对,你可以直接说出来?
自古就有捉奸成双、捉贼捉赃的说法,你们就凭借一个莫须有的举报就像把屎盆子全扣我头上?
我告诉你们,那不可能?想把我拿捏住让我稀里糊涂地认罪,那决不能够!”
眼睛男非常气愤,直接起身就冲着黎岁桉走过来了。
黎岁桉往凳子后挪了几步,现在这狗男人要是想动手她绝对是吃亏的。
旁边的男同志赶紧拉了眼睛男一把:“咳咳,何同志你过界了。”
眼镜男被拉回去之后很是不甘心,“我们有证据。”
黎岁桉双手抱胸:“这位何同志要是有证据就直接拿出来,咱们当面锣对锣鼓对鼓地说一下。”
男同志按了眼镜男一把,把人按在凳子上,自己问道:“证据我们有,但是现在不能给你看。
还有人举报你利用职务之便,私下收了徐富贵送的礼,把所里建房子的工作给了他们村子,而且在大梨村办扫盲班也是为了敛财收礼,这事你又怎么解释?”
“解释?我解释什么?本来就是没有发生的事,你让我解释什么呢?
要是空口白牙就能随意编排别人,那我能说的可就很多了。
我给大梨村村民介绍工作,是因为去年我们粮仓倒塌他们帮忙抢救粮食而且免费给我们修缮了围墙,但是没要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