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斩荒窃取帝位,临死前还痴心妄想,要求月老斩断他和娘子的红线,而他留下的一缕执念化作和夭夭有过一场缘分的于子归,让月老胡乱牵了这荒唐的姻缘线…他的名字时隐时现,从前他身怀七杀,三生石没有他的名字,后来七杀消散,他不曾得知,还蒙在鼓里,兜兜转转,他和娘子的缘分和情意不变。心魔由此而生,也由此而死。月老害怕担责任,迟迟不敢言,见如今于子归丢了性命,司命受了不小的责罚,这才和盘托出。三生石算什么天命,他这个三界之主就是天命!没有月老牵线,三生石也不会听命行事,在凡间和冥界的交界处给有缘人指引。许宣亲自为她系上死结,白夭夭拿着另外一头,牢牢系在他的手腕上,红线为了不阻拦二人平时行动,消失…白夭夭心满意足,“这下好了,我把你牢牢绑在身边,我看你怎么找…唔…”“是我让师父骗你的,为夫以后就在你的身边陪着你,陪着孩子们。”说罢,许宣忽然就开始不停挠起胸口来,满身抓来抓去的…“咝…哎呀…”白夭夭一脸狐疑,他怎么就跟个小猫似的…说不上来的哪儿不对劲,他这是怎么了,还是装的?“相公,你…你怎么了?”刚才,应该没打伤他。许宣越靠越近,把手放在她肩头随后顺着胳膊滑下来,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一边解释道:“不瞒娘子,为夫睡的这三十日你不曾来照料,未曾沐浴更衣…穿了这么多天,痒的难受…”什么!白夭夭眼睛瞪得老大,终于明白他刚才划拉自己胳膊是何意,“啊!!!你别说了!别碰我!”她要吐了,他怎么邋遢成这样了,啊!“脏死了脏死了…你!你昨晚…你还趴在我身上…”白夭夭捏住鼻子…一脸嫌弃,嫌弃他到家了!咳咳…当猫当的久了,有些不好的习惯,比如睡姿。的确改不过来了,不过抱着娘子睡真舒服啊!他也没打算改。为了和娘子共浴,许宣故意逗她的,一把抱她起来,“为夫要去沐浴,娘子可愿相陪?”白夭夭又气又好笑,“好了好了,还不快抱我去洗…一股汗臭味…以前的紫宣可是有洁癖的。”“反正红线已经牵好了,你想跑也跑不掉!”“我现在…后悔来得及吗?”“你敢!”作者有话要说:他和哥哥还有妹妹就藏在不远处的花丛中,看爹爹抱娘亲,有时候还会亲吻娘亲,哥哥说这个叫…叫爱情。在幻境中望穿秋水,能看她一眼便是三生有幸,等人的滋味,竟是如此难受,这心空一下实一下无处安放,忽然跳漏一拍,更对她牵肠挂肚,满身心每一处血脉脏腑都在想她…“不瞒娘子,为夫睡的这三十日你不曾来照料,未曾沐浴更衣…穿了这么多天,痒的难受…”番外习水性(1)他似乎对她…格外的有点儿依赖,还是说,对她比之前好了很多呢?那半年就当是他对自己隐瞒病情,所以才故意不和她亲近,可是现在,他温柔的过了头。她来着月事不能沐浴,许宣接了水认真搓洗她的头发,“弯着腰,困不困?”“不困。”白夭夭扶着腰,站的久了才难受的紧。“这个月…你肚子还疼吗?”“还是老样子,不过我什么疼没挨过,能忍住的。”用法术烘干头发以后,许宣抱她过去躺好,这个倔丫头,他怎么可能真的不洗澡,因着一句话她好像犯了洁癖,把他搓了个干净。她就这么嫌弃她相公!以后再不敢在娘子面前胡言乱语了。手轻轻搭上她小腹,运转仙力轻轻按揉,许宣生怕弄疼她,揉一揉便要问一句疼吗,最后小娘子莫名其妙用被子盖住头,“哎呀,不揉了…不要你揉了,睡吧。”“怎么了,我做的不好吗,你是不是疼了?”她为什么要拒绝他,还把自己盖的这么严实?“娘子你说句话啊,为夫不放心…”不行了,再揉下去他说话越来越温柔,听的她骨头都酥了好吧,“你躺下…”“哦。”许宣抬手熄灭烛火,躺在她身边,还是昨晚那个姿势,半趴在她怀里。关了灯就好,不然她羞得没法见人了,“相公,你好像…跟从前不一样了。”“什么…”“我总感觉,你对我更好了,而且…噗嗤…你就像个小猫儿一样。”小猫啊…幻境中发生的事总是半真半假,到了现实中,她还像幻境中一样怕猫吗?“倘若为夫是一只猫儿妖,娘子还会嫁给我吗?”猫啊…白夭夭浑身直发怵,很是诚实地摇了摇头,“不可能,蛇最怕猫了…而且毛茸茸的,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