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彼此呼吸都不顺了,轩辕琦才尤有不舍的放开,瞄了眼白月卿。“师父不是说这般牺牲付出么,好啊,那么……朕想要了!”轩辕琦似笑非笑的望了眼呼吸微促的白月卿,突附在他耳侧戏谑低语。话落,他撑门板上的手顺势栓了门,白月卿方才意识,却只觉脚下一轻,轩辕琦突然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就往榻边走。白月卿稍震惊后终归敛于平静,无奈的手抚额,甚是哭笑不得,倒是也不反抗挣扎。好了,自己惹的祸,自己来弥补抚慰了!轩辕琦虽刚才还愤怒怒火冲天,这会儿摆放人的动作倒也温柔。他将人轻放了榻上,自己单膝跪于白月卿腿间,倾身低瞧着他打量了一番。到底是妖神,是师父,这模样待他,他竟还能优雅从容至此,面不改色。他瞧了好一会儿平静的望着他的白月卿,挑了下眉。“师父,遵师业道,既是说了万般之事要曾授业,这会儿,那就再教教徒儿……甚是玄阳交合,万象皆融之道,可好?”“……”倒是会顺着胡诌!白月卿无奈挑了下眉,偏开了脸,视线落了一旁。“今皆是本座之错,本座愿受着。”是自己伤了他,愉他心意,亦是该的。——那话,于他确实伤人!闻言,轩辕琦意外的眸色一艳,满眼震惊。他僵顿了片刻,犹豫着试探问。“真……愿意?”他能在没有酗酒时也能……?白月卿依旧偏着脸,视线倒是瞟了他,俨然道。“愿,但本座不愿受予!”“懂,生生世世,朕都不曾思考,可以吧?”轩辕琦一点也不意外,却是应的颓意。既是应了,轩辕琦也不曾提醒,一边应着,一面垂了眉目便去解白月卿的腰封。手刚触及,白月卿支撑的手突然便压住了轩辕琦解腰封的手。轩辕琦意外一僵,木讷不解的抬起眉目来,对视上了白月卿似笑非笑的目光。“这般复杂做甚?”话音一落,他抬手一挥,房间的蜡烛骤然熄灭了大半,窗口的窗扇倏地关紧,帘子瞬息滑落了下来。骤然间,刚才还亮堂的房间瞬息便似黑夜,黑夜里燃了一两支蜡烛,将房间映衬得昏明,模糊不清,气氛亦骤然似缱绻。借着稀疏温暖的烛光,白月卿那俊美的面容线条更是绝伦,若雪的肌肤反射着一层薄昏芒,好看到了极致,处处无不撩动着轩辕琦的每根神经。他肩侧的长发丝滑的垂下来,落在白月卿的身上,烛光的投射,将两人这样的身影刻画得极致优美。轩辕琦痴痴的望了眼静望着他的白月卿,低头去,啄了下其薄唇,附在耳侧低测了句。“月卿,我们……换种法?”闻言,白月卿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昏暗下,眉梢挑了下。“呵。”他有趣的轻笑了下。轩辕琦纳闷的微顿,后就寸毫的距离,注视着他小心的问。“可以么?”白月卿嘴角微勾了下。“嗯。”暗色里能看到他眸色雪亮,漾着意外的笑意。他轻应后,如玉的手缓抬,食指轻轻的点在了轩辕琦的衣襟口,蓦然,轩辕琦已然赤诚坦诚模样,修长的身影竟有着苍劲的优美线条。轩辕琦僵了下,后一口咬住白月卿耳垂,含糊道。“月卿太狡猾了,怎只宽朕一人的?”缱绻低语着,头埋在颈侧,推开那胜雪的衣襟,那吻便就那样寸寸绽开在如玉的雪肌上。然,轩辕琦的吻才落到那肩侧,骤然微茫一焕,白月卿已然与他坦诚相见。他微顿,抬起眼皮瞟了他眼。“呵,省的你说本座欺负你!”白月卿戏谑的话落,白皙如玉的长臂一伸,强势的护着其后脑勺,自微偏颜迎上,与其唇覆上,便是一阵热吻。好一阵,彼此才流连不舍的缓缓移开,就那样额头贴着额头,鼻尖抵鼻尖,急促的呼吸拂在彼此面上。白月卿温柔的在轩辕琦嘴角轻轻亲了下,低道。“圣上,请过来……”“嗯。”轩辕琦嗓音沙哑,乖巧应着,回应的在白月卿嘴角啄了口,小心的缓缓移了过去……便见他自然的缓仰头,白月卿双手搭了他腰侧,瞬息,轩辕琦仰面朝天自是轻呼了声。白月卿的手护了其后颈,修长的手指没入那发间,微微抬指施法,那冠好的发冠自然掉落滚至了床榻地上,长发瞬间披散开来,倾泻而下。他便就那样拥着他,薄唇瞬然覆上,捂没了轩辕琦的声音。“……圣上别只顾着自己ru境?”掠城一阵后,白月卿附在他耳侧蛊惑,后顺势含了其耳垂。那椎骨酥麻之痛让轩辕琦缓了一阵,红晕从脸颊烧到了耳根,再经白月卿一番亲吻,身体已然软成了水。“月,月卿……这,这太过……好,好……哈!”,!轩辕琦想表达的话未曾让他说完,白月卿用薄唇含没了他的话。轩辕琦他后悔了,这般模样,没有丝毫缓和的余地,他……受不住。但白月卿却不想放过他,无奈,他只得狠心一口咬上对方侵略的she尖,瞬息,血液窜了两人满口,余血从彼此贴合的唇角缓缓流了下来。如此了,白月卿吻了他好一阵方才放开他,舔了下嘴角的血迹,呼吸粗沉音色沙哑的在他耳侧轻笑。“呵,怎么,经不住了?这……不是你自己提议的么?”“……朕,朕……呜知错了!”轩辕琦眼角带着泪,呜呜求饶。“呵,圣上……话本好看吧?”白月卿低头一口咬在他胸前,印出一道殷红,方轻笑语,轩辕琦痛得又轻呼了声。“这次……便饶了你!”白月卿愉悦的轻笑,一手护了其后颈,拥着人翻然覆身为上。“下次圣上再看些奇怪的话本,本座……便一一让圣上都尝尝滋味!”邪魅的低语,顺势又推身上前,轩辕琦猝然仰面呼声,白月卿的手臂上便又是数道红痕。“朕,朕……不会,了……”烛影摇曳,幔帐丝滑飘荡,动得飘逸频繁。缱绻的声音高高低低的回荡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连那起起伏伏的呼吸都甚是清明。“不,不是让朕……素六根么,这会……嗯!”这会儿这般与自己尽情翻云覆雨,又算甚?这个zi势倒是让舒适了,还在记着这话儿。闻言,白月卿突然用了道力,愣是使轩辕琦未出口的话成了道绵长的轻呼,他覆其脖颈吻了道,附在他耳侧细腻的调侃了句。“是圣上未曾参透……!”轩辕琦眸眼迷离,眼角湿润,半睁开眼瞧了他眼,颤巍疑惑的问了句。“甚……叫未参透?”白月卿在他唇角温柔的亲了下,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滑落至下巴,滴在轩辕琦颈窝,他瞟了眼,低头吻没入唇,方抬眸望他。“大道至简、随性,从有情至无情,再从无情,至有情,从而参透人间大道至六根清净,无欲至圣……”“圣上可懂?”解释完,深深浅浅的吻落了其脖颈肩颈,啃亲了一番。轩辕琦有认真听着,听后特花了道思绪细细的斟酌了一番,大智若愚,似懂非懂。“嗯。”他浅浅的点头,偏头去迎接了白月卿吻他肩颈的唇,又与其激烈亲咬了一道。……屋中烛火燃尽,烛水淌满了盏台,那燃烧的气息缥缈散溢于屋中,证明着它曾盛情燃烧过的痕迹。云雨覆歇,屋中越发得沉寂,连彼此呼吸心跳声都听得似清晰。轩辕琦窝在白月卿怀里,闭着眼睛软绵绵的,明明犯困想睡,脑子却兴奋得很。他的头枕在他胸口,就连他心脏有力的跳动都极其鲜明,像是能充满性感的魅惑般,让人安心迷恋。“……现在朕心愉了,月卿,可以把想教朕想给朕看的东西,给朕看了。”他记得,他好像来这有什么要给他看的吧?却是被自己生气给打乱了。白月卿闭着双眸,顿了片刻才缺兴致的低道了句。“圣上不是极力抗拒么,还有甚可看不看的?”都费心跑了一趟花楼,最后却还与自己纠缠到了一起,既是如此反感抗拒,他还强迫计划什么?闻言,轩辕琦诧异的缓睁开眼眸来,打量了一遍闭着双眸养神的白月卿。沉吟了片刻。“月卿你……是不是在计划着什么?”刻意约他来这花楼,必是都安排好了一切什么!不然,无缘无故他怎可能带自己来这种地儿。白月卿沉叹了口气,薄唇抿了抿。“圣上是有性子的,本座计划又何用?”回答可不是一般的兴致缺缺。他确实有为他计划,但……这傻瓜到底是有自己倔强的性子,哪怕他,都无从左右他。罢了,既是决定宠着,便随他去了。他不过一世,于他而言,不过一眨眼的光阴。:()十里红枫